待到塵埃落定,那穩如泰山的石門轟然倒塌,石門外一片光幕空空蕩蕩,與秦川初來時截然相反。回頭看了眼鳳兒,秦川頗為神氣的拍拍身上的灰塵,跟個斗勝了大公雞似的大搖大擺的朝著門口走去。
一只腳已走出石門外的秦川這時聽到身后一陣爽朗的笑聲“小友,我們有緣再見!記住功法神通只可自保切莫逞兇.”秦川正欲回頭突然感覺前方光幕中生出一陣旋風裹著他朝著石門外飛去,頓時間暈頭轉向失去了知覺。
醒來天已大亮,一把坐起,飛奔門外正碰到秦氏不禁疑惑道“娘,今日是何時日”秦母看到冒冒失失的秦川不由嗔笑道“傻孩子,什么時日的,一覺睡蒙了?”
一聽只是睡了一覺,秦川納悶的撓撓頭,再看看衣衫依舊如初而手中卻緊緊攥著獸印方才安下心來,回房整理下衣冠,簡單洗漱吃過早飯便又開始每日偷偷的苦修。
老道所傳的無影無蹤,秦川近來每日反復練習著吞吐之息。如今已大有長進,吐盡濁氣后,秦川可一口氣閉上半盞茶的功夫。
而今早醒來后,秦川發覺靈虛幻境似乎并非夢中之景,穿衣時已覺察到身材變得孔武有力,原本的衣衫緊繃的貼在身上。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搬了下院內盛滿水的水缸竟輕松抱起。
秦川心中暗暗竊喜,再試著搬起院內的五百斤重的假山,信心滿滿的秦川卻差點閃了腰,只見假山紋絲不動,秦川拼盡全力也未將假山移動半分。
剛還一心竊喜的秦川頓時郁悶下來,思索道‘靈虛幻境絕非是夢,身子確實也起了變化,可為什么在幻境中修行的力幻無窮有十萬斤的氣力,如今卻只有百斤的力量?’秦川郁悶了半個中午,不得其解。
郁悶之際丑兒突然跑進來帶著哭聲道“小川不好了,夫人被王霸天一伙人欺負了!”
聽到丑兒呼聲,秦川飛奔而出道“在哪呢?快帶我去!”
“就在秦家酒樓那里”丑兒剛一說完,秦川已狂奔而出,盞茶功夫已跑了兩條街,趕到秦家酒樓。
遠遠地只見秦氏趴在地上,近前的竹籃旁滾落了一地瓜果。大街上兩側人呆呆地看著竟無一人相扶。
秦川不禁沖上前抱起秦氏,額頭上的一片血跡順著鬢角緩緩流下,膝蓋上兩塊污跡尤為醒目。
秦川抱著秦氏急聲道“娘,你怎么了?”
聽到秦川呼喊,秦氏方才幽幽緩過來抱著秦川悲哭道“川兒,娘今日路過這秦家酒樓,實在忍不住進去看了一眼便被人給轟出來了!這酒樓可是當年我和你爹一分一毫攢下的家產,現在連看一眼都不行,娘不甘心啊!”
秦川聞言鼻子一酸,輕輕安撫著秦氏。丑兒已氣喘吁吁的跟來過來,見狀秦川扶起秦氏道“丑兒看好我娘!”
生怕秦川惹出禍端,秦氏趕忙勸阻道“算了川了,我們惹不起的,還是走吧!”
秦川緊握著秦氏雙手鄭重道“娘,放心吧沒事的,我就是找他們講講道理。”
大步走進秦家酒樓,只見柜臺一張太師椅上正坐著悠哉的王霸天,見秦川進來,頭也不抬,挑著眉毛道“呦,這不是秦家大少嘛,怎么來我這酒樓想吃點什么?”
“我來這是只想知道剛剛是誰把我娘轟出去的?”王霸天見來者不善一把坐起,旁邊已有個伙計獻媚道“你娘那老婆子是我轟出去的怎么了?她來這兒不點菜,就在這瞎看,我們這是酒樓又不是花樓,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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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