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獸皮和針線嗎?”武勝疑惑的看著丑兒,隨即點點頭,跑到屋里拿出一塊獸皮和一根細長的魚骨,至于線則是一條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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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彈性的,白花花又細長卻叫不上名字的東西。問了武勝才得知,這白線竟是獸筋,想來也是這深山老林中哪里會有尋常的針線,好在武勝也夠聰明竟然能用這些材料給自己簡單做了一套衣服。
丑兒將獸衣貼在武勝身上上下比劃了一番后,隨即三下五除二便為武勝做起衣服來。僅僅一個下午的功夫,一套獸皮衣便被丑兒做了出來,武勝試了試,不大不小剛好合適,欣喜的在秦川與丑兒面前轉了幾圈,不住的問道“怎樣好看嗎?”見秦川與丑兒連連點頭,武勝又是一番欣喜跑到河邊高興的照了半天。
晚上,武勝拿來一塊殘破的瓦罐,在河邊打了水,將今天打來的野味放在瓦罐上煮了起來。
武勝做野味的手藝真是爐火純青,野味被煮的入口即化,瓦罐里還放著武勝不知哪里找來的野菜,將野味調制的香辣十足,三人圍坐在瓦罐旁大快朵頤的吃了一頓湯肉。
吃過晚飯,武勝便讓出木屋給丑兒歇息,看到丑兒一瘸一拐的走著,突然靈光一閃對著一旁同樣睡著干草上的秦川道“秦大哥,我知道有個地方,那里有一種野花可以治好丑兒姐的腳傷,只是……”
秦川聽到有藥可醫,心中一喜,可又見武勝突然支支吾吾不由道“可是什么?”
武勝猶豫了片刻后才答道“那里有一堆邪物,不太容易采到手。”
“什么樣的邪物?”
“像一堆堆黑鼻涕一樣的邪物,以這種野花為食。人只要一碰到這黑鼻涕立馬就會被蜇起一塊血包,被蜇的那片區域能麻木好幾日,動彈不得。”
聽武勝這么說,秦川不由思索道“明天去看看再說。”
“嗯。”武勝輕輕附和道。
兩人躺在一片干草堆上,遙望著滿天繁星,武勝突然漫不經心道“大哥,你的爹娘還在嗎?”
秦川沉吟了好久道“不在了。”
武勝似乎聽出了秦川的難過,不禁起身勸慰道“大哥,我不是有心的,因為我從小就沒有爹娘就想問問你們有爹娘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秦川伸來一只手掌將武勝按下道“有爹媽呢就是不管你遇到什么委屈都可以和他們傾吐,在他們面前你永遠都可以像個孩子一樣。不管多晚回家總有人留飯給你吃,天冷的時候總有人備好棉衣給你穿……”
武勝靜靜地聽了好久,突然有些哽咽道“那你說為什么會有生下來就把孩子丟棄的父母,你不是說天下間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嗎,可他們為什么會狠心把我丟在這里不聞不問……”聽到武勝的這些話秦川才明白看起來堅強不已的武勝心中也有一塊深藏的柔軟之地。
遙望著滿天繁星,秦川一時竟不知所言。輕輕拍打著武勝的肩頭,正欲安慰兩句扭頭一看武勝臉頰上隱隱掛著兩行清淚早已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