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經歷了這么多恐怖片,但是陳瑞兒的醫術一點也沒有落下。
很快,陳瑞兒就為夏問清進行了清洗、包扎。
“奇怪。”突然,陳瑞兒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么了?”孟楠看向陳瑞兒:“老夏的傷有什么不對么?”
“倒也沒什么,很明確的刀傷。”陳瑞兒沉聲道:“可是,為什么內部一點感染的跡象都沒有呢?未免太干凈了。”
“什么意思?”陳嵩問道:“這,沒有感染還不好么?”
“這么說吧,當時周若海手上的刀你們也看到了,那是一把普通的菜刀。對吧。”陳瑞兒一邊擦手一邊說道:“而且是一把比較老舊的菜刀,既然如此,這把菜刀上面必然會有細菌、雜質,甚至銹跡。”
“的確,就是有菜葉子都不稀奇。”陳嵩點了點頭。
“但是啊,老夏的傷口里什么都沒有,除了切割傷外,沒有任何問題。”陳瑞兒說道:“甚至于,老夏之所以會出現之前那種狀態,一來是由于失血、二來卻是由于心理作用。咱們就算不進行任何處理,老夏的傷恐怕也很快就會恢復了。”
“你的意思是?那把刀有古怪?”夏問清一邊在陳嵩的幫助下穿著衣服,一邊問道。
“等等,你們說會不會夏大哥他根本就沒被砍到?”曼思思突然和索道。
“什么意思?沒被砍到?”孟楠和陳瑞兒等人同時看向了曼思思。
“對呀,我當時拿斧子的時候就有一種非常怪的感覺。”曼思思一邊努力回憶一邊說道:“那就是斧子實在太像斧子了。”
“這,這有什么問題么?”陳嵩更懵了。
“當然有,我過去是體操隊的,哪怕換一根體操棒都會有一定的不適感,甚至于技術越好的體操運動員對于這種感覺越明顯。畢竟每一根體操棒的硬度、彈性、厚度、寬窄、濕潤程度等等都會有著微妙的不同。”曼思思說道:“所以,我們在參加比賽之前,都會有一個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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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熟悉環境、熟悉工具的過程。”
“可是,那柄斧子太奇怪了,我根本都不用適應。”曼思思皺著眉:“就好像,就好像在我心里,斧子本來就應該那樣。”
“我明白了。”孟楠眉頭緊皺:“我之前就在疑惑,他們的斧子和菜刀到底是從哪得到的?尤其是周若海的,他一直和咱們在一起,身上一定沒有武器。如今你這么說我就知道了。”
“我好像也明白了。”陳瑞兒若有所思:“在電影里,LEON曾說過,鬼并沒有直接傷害人的力量,他們只能影響人的腦電波,讓人看到恐怖的幻象,繼而活活嚇死。”
“沒錯,所以實際上咱們所受到的攻擊,其實主要來源于咱們心中的恐懼。”孟楠點了點頭:“無論是鬼上身或者是鬼殺人都是一樣的,都是厲鬼影響下咱們所看到的東西。”
“可是,可是老夏的確受了傷啊。”陳嵩更疑惑了。
“了解了。”夏問清卻明白了:“我并不是真的被人用刀劈中了,而是因為那只鬼影響到了我的大腦,讓我的大腦深信我自己被劈中了而已。”
“沒錯,人的大腦十分的精密,但是就是由于這種精密而非常容易受到欺騙。”陳瑞兒點了點頭。
“我明白啦,這就是那個叫,我思故我在對吧。”曼思思說道:“可是那我的斧子是怎么回事?要是那個也是假的,我怎么能撕開我的衣服呢?還有,夏大哥的衣服不也破了么?”
“的確……”陳瑞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