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環,你把這里收拾一下,我去休息一下,對了,細鹽的事情不要對外說,一定要記住。要是母后問你,你就說是我從宮外帶回來的”在這個粗鹽橫行的時代,誰掌握了細鹽,那就相當于手上握著一個王炸。
要是被人知道云玄會制造細鹽,那么云玄的價值就不可同日而語。別看現在的云玄樂在逍遙,那是云玄對那些人一點威脅都沒有,即時背后靠著柳將軍,云玄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細鹽就不一樣了,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誰掌握了細鹽制造方法,那就是相當于行走的印鈔機。古往今來,凡是成就一番大事的人,根本離不開金錢,沒有錢怎么能吸引人才來投靠自己。
沒有錢怎么招兵買馬,有了錢才能算得上邁出做大事的第一步。別看太子跟雙王實力龐大,雄霸一方,可他們每個月的開銷那可都是一筆不可想象的數字。
幸虧他們手上掌握了重要的經濟命脈,不然單憑他們的年俸,能養活自己一大家就很不錯了。可是那些經濟命脈都是朝廷的,他們不過就是代為監管,每年都是需要上交一定數目給國庫的。
因此,面對三強爭霸的局面,除了拉攏更多的有價值的人之外,更重要的就是錢。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那么云玄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沒有威脅的肥肉,除非云玄愿意將這個制作細鹽的方法公布出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嗯,知道了,殿下”阿環點點頭,看著云玄那一臉嚴肅的表情,阿環知道關于細鹽的事情很重要,需要保密。不過阿環的心中更多的疑惑,那些鹽巴水怎么變成了這么潔白的細鹽了呢?
躺在床上的云玄明眸不定,不知道在想著什么,隨后掏出二狗送過來的紙條。看著這張紙條,云玄的心中愈發的不安,二狗應該是知道什么,來不及寫出來,或者說不敢寫出來。
要真是如此,那么說明太子已經開始對付自己了,云玄賭太子不敢再次弄死自己,那么最多就是陷害自己,誣陷自己。想要破壞自己跟柳寒煙的婚事,除了雙方死一個外,那就是另一個人出現不可饒恕的品德問題。
不管是前世還是這個時代,最無法接受的就是品德敗壞,還是在要結婚的時候。
要是被他們證實這一點,以太子的能量,這件事可不好說了,就算最后云玄跟柳寒煙成功結婚了,那這件事對云玄來說也是一個無法洗滌的污點。
可他們怎樣來對付自己呢?這是云玄想不通的,自己久居下遠宮,誰也不認識。真的要對付自己,還不能讓人找到質疑的理由,那么必定有一個無法被懷疑的對象。
此人會是誰呢?
是她,忽然間,云玄想到了誰是最合適的人。
“有意思”云玄冷笑道。
時光悄悄地溜走,暑氣跟著陣陣微風徐地離開了,太陽也變得柔和起來。
“阿環”當云玄睜開眼的時候,想要讓阿環倒杯水給自己,有些口渴。還別說,自從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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