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聲龍吟想起,他手掌前的黑點慢慢變長、變粗,漸漸畫成龍的身形,一路穿過苗三水、樊千二人的身體,隨后二人身上一陣黑光閃過,只見雙雙被一條碗口粗細的鐵鏈緊緊束縛,漸漸失去知覺。
冷吉拿起地上的玄殺嘲笑道:“既然你們水宗闕少了管教,那我地宗闕就沒理由置之不理!”說罷手一拉,那鏈條將二人束縛著卻像活龍一般在空中游走,緊跟著冷吉。
這樊千原也是三衛水準,況且他水宗闕慣修煉玄術,只是此時兩人治愈下來已損耗大半魂源力,又以為苗三水定能與冷吉僵持些時間,卻不想這一招龍縛來的是猝不及防。
正當冷吉帶著自己的“戰利品”得意洋洋的時候,一陣寒光閃動,卻是他手中的玄殺隱隱躁動。
冷吉眉頭一蹙心忖道:“難不成那毛頭小子還沒有死?”急忙轉身瞧去,秦天艱難的爬起身,索性剛才那一劍不是直擊心臟,又有樊千及時的救治,想來性命并無大礙。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冷吉殺心已起,絲毫不想留手,再次拔出細劍,一個靈傳直接出現在秦天面前,還未出劍,只感覺腹部一陣冰涼,卻是玄殺已從他手中脫逃,此刻正對著他的腹部穿堂而過。
秦天收了緊張感癱坐在地:“若不趕盡殺絕,你早已離去,不是嗎?”秦天呵呵一笑,握住玄殺輕聲道:“二道臨世!”
隨著秦天的術咒一出,一道白色的十字光芒閃出,冷吉此時已經收了靈改之力,又在重傷的身體狀態之下,隱忍著疼痛拼命使出靈傳,將將退出一丈距離,眼見那光芒直擊自己的身體,再無躲避之法,一絲絕望油然而生。
一道金色的劍氣從冷吉身后飛速向那十字光芒斬去,雙方碰撞傳來一陣轟鳴聲,如晴天悶雷一般。
光亮消散后,一個身高九尺之人從冷吉背后的樹林間走出來,來人人高馬大,虎背熊腰,面色有些黑黢,一件金絲長袍披在肩膀,長袍之下上身只有一條鐵鏈綁在胸前,右手轉著兩顆鵝蛋大小的石球,左手則拿著一根黑不溜秋東西,看樣子像是燒焦了的木棒。
“大、大人!請大人恕罪!”冷吉看到來人,眼中滿是恐懼之色,忍著疼痛立馬拱手跪下,渾身上下汗水直流,手不住的顫抖。
“被一個毛頭小子傷成這樣!真是抹了我地宗闕的顏面!”那人一聲唳喝,冷吉立馬雙手伏地:“裂天大人!請恕罪!實在是那小子有玄殺護體!我……”
“哦?”裂天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秦天手中握著的玄殺:“這劍到了他手里不過徒增一件玩具!”說罷抬起右腳,落地之時已在秦天身后,而秦天手中的玄殺此時早已在裂天手上。
秦天瞠目結舌,心臟狂跳,剛剛的一瞬間他根本沒來及看清楚,甚至對方從他手中奪了玄殺都絲毫感覺不到。
“好快的靈傳!”秦天小聲嘀咕著。
裂天仍在看手中的玄殺,聽得秦天的話語“呵呵”冷笑一聲:“靈傳?那種東西我已經好久沒有用了,這叫‘神傳’!”
話音還未落,裂天的人已經回到冷吉身邊,秦天仍在訝然間,胸口已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低頭看時,自己的胸口被拉了一道半尺長的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