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之前菜問說那話,我看你挺在意的......我替他向你道個歉,我覺得就他那謹慎的性格,他說那話的用意吧......應該是想激怒你,讓你主動進攻的......”
“停吧,別說了,你道歉有什么用。”
“那......一會他回來,我去把他找過來給你道歉?”
“你道歉沒用,那他道歉就有用了?”
“......”
“好像是這么個理,哎,不對,照你這樣說不就是循環了?你這是逗我玩嗎?”
“嗯,確實是。”
“......”
“行了行了......別問這個了,換個問題,你現在還想要我的命嗎?”
“想。”
“額......有多想?形容一下。”
“非常想,要不是被捆著,你腦袋早就沒了。”
“......”
“行了,我算看明白了,咱倆現在就停吧,誰也別說話了,都鬧心。”豌豆射手無語地站起來,退到門口。
“知道就好。”
......
“不是,您能說點正常的語言嗎?”豌豆射手被懟的就要氣的拿腦袋碰墻了,“所以說最后就問你一句,你說這話到底幾個意思?”
“我只想說......你們是不會活著下火車的,不用我動手,說再多也沒有什么必要了。”
豌豆射手呆呆地和她對視了片刻,然后突然就明白了,嚇得連忙一轉身,盯著門口看了半天,門外沒打燈,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本來沒覺得有什么,經她這么一說豌豆射手老覺得門口有身影在晃動,“不是......你可別亂說啊......外面可沒有人......”
“看你那點膽子,這就害怕了?”
“啊......倒也沒怕......不是......哎,我就納了悶了。”豌豆射手剛想說下去,不自覺的又看了看外面,確定暫時沒有人,又退了回來,“我們之前不認識吧,你們為什么一見面就想要我們的命呢?難道在這一片往顧客飯里下藥,醒來就給人一拳頭是當地的習俗嗎?”
“你覺得可能嗎?哪有這么奇葩的習俗,是我們的頭兒,是他很想要你們的命,至于我嗎......收了他一點好處,就幫他辦事了,算是他手里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
“嗯?那他是誰啊,還搞這么神秘,之前你來那次通的那次電話就是他吧?”
“不知道,說不定只是他手下的人,我們也只是電話交流,我只幫他做事,用到我的時候就一通電話,不用我的時候想找他?哼,那就想去吧。”
“哦......我再想想......哎,我怎么不記得我和誰有過這么大的仇呢?他至于請您出山來要我的命?”
“雖然我只是個工具吧,不應該知道這么多東西,但我去執行任務,起碼還是知道一點情況的,我只知道吧......你的上一代......哎,不這么文鄒鄒的啦,就你爹娘,和他有解不開的仇。”
“......”豌豆射手聽完這話,突然就沉默了,低下了頭。
“哎對了,你問我半天,我還沒問你什么呢,你爹是誰啊,這么大能耐,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讓我們廢了這么大的工夫來找你們倆報仇?”她突然饒有興趣的坐起來,對著豌豆射手問道,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緩和起來,滿臉寫滿了大大的期待。
“不知道。”
“哦,哦......原來是......啊啊啊?什么?”她驚訝地說道,“你一兒子連你爹都沒見過?那你......”
“......”豌豆射手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沉郁,盯著地板一句話也不說。
“額......行吧,應該又戳到你痛處了,對了,你們不是兩個嗎?怎么只剩你一個,另外一個呢?”
“他啊,這我......”豌豆射手剛一轉身,門咣的一聲又被撞開了來,再一次完美地直直地拍在了豌豆射手的臉上,把他打的頭向后仰了過去咣的一聲撞到了墻上,“我**......誰家的小孩亂推門啊,進門都不知道敲門的......哦是你啊,好吧沒事。”
菜問喘著粗氣急匆匆的從門縫里鉆出來,一回身趕緊把門關住,用身子往門上一靠,一擋,盯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呼吸,滿頭都是汗,順著下巴往下不停地滴。
“不是......你剛跑完長跑比賽嗎?干什么去了累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