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淘汰的可真早啊……”豌豆射手把盤子摘下來,剛說了一句話,菜問又一盤子蛋糕扣豌豆射手臉上了,“哎……你別說話了行嗎……吃你的飯去吧,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了。”
“好奇心,人皆有之嘛。”豌豆射手把第二個盤子摘掉,舔了舔嘴邊的蛋糕,“真浪費啊……我不說話了,你繼續說。”
“比賽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人,他叫……雷龍草……”龍舌蘭說著說著,突然變得一臉的陰沉,還夾雜著一點的憤怒。
“怎么了……”豌豆射手一聽這里面復雜的狠啊,還有一層關系,于是小聲地問道。
“他是西城區的一個頭頭兒,和我的身份差不多,但他好像和總校校內一個家族有一些關系,他托了他們讓他們幫他,收買了裁判,讓他能夠在場上使詐,但他個人實力也挺強的,閃電遠程范圍劇傷,我就一個近戰植物,他不作弊也打不過,只是這事在我心里一直是個疙瘩……”
“那這事就這么算了嗎?”豌豆射手氣鼓鼓地說,“像極了當年體育考試的我。”
“啊?有嗎?你是龍舌蘭嗎?”菜問疑惑的問道,“我怎么沒聽你說過?”
“不,我是雷龍草。”豌豆射手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你就別說了吧。”
“解決吧……根本就解決不了啊……他們背后還有一個更大的派系,我不知道是什么,根本沒有辦法去揭穿他們,所有的渠道都有他們的人……”
“那……”
“哎,行了,這事早就已經過去了,我早也釋然了,不用再提了。”龍舌蘭擺擺手示意道。
“那……這么高的淘汰率,除了這樣,還有什么方法嗎?”豌豆射手有些憂慮地問道。
“有啊,你可以參加筆試,我試過,題難到讓你懷疑人生,都是一幫聰明到得感覺要成精的植物才專門去筆試的,幾百萬個植物里面抽出一千個整,淘汰率不比剛剛說的低。”
“題目啊……就是讓帥氣的我我禿頭的玩意,再做題再禿我就沒頭了,那我不就沒了嗎?(邏輯鬼才)筆試我還是別去了,連菜問我覺得都夠懸的,”但是豌豆射手仍然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那還有什么辦法嗎?”
“還有啊,那就只有特招了,對近期在外表現優異的植物進行抽選,大概有五百到一千的名額,基本不可能。”
“那既然這樣……我覺得我還要跟你問個事……”菜問突然想到了什么,打斷了龍舌蘭,說道。
“啊,問吧。”
“昨天下車的時候我們遇上一幫人,結果不小心和他們結了梁子,結果他們半夜來搗亂來了,害的我們繞了一個城區才甩掉他們,我想……會不會是你的人?”
“什么?我平時都是命令不讓他們隨意欺負人的,這家伙怎么能明知故犯啊,別急,先吃完飯,一會兒我帶你們回去,你去看看我的人里面有沒有你說的那個人。”
“哦,這菜……”菜問低頭一看,一桌子的盤子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這么干凈啊,這么半天還沒上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