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舌蘭把信遞給一旁站著的一個帶著眼睛,一身書生氣的植物,他接過欣,仔細看了看,還左右側著身看了半天,最后說道,“這字體……看著不像植物語,有幾分像是象形文字,別急,讓我研究一下……”
“這年頭誰還用象形文字寫信啊,那玩意幾千年前就淘汰了,給我看看。”豌豆射手從那人手下抽出來那封信,瞟了一眼就放下來了,說道,“上面寫的是中午12點,西南角……工地。”
“啊?”旁邊的菜問把信拿過來看了看,“這……你確定嗎?挺重要的啊別胡說。”
“確定啊,這人和我寫的字一樣一樣的,都是潦草的不行,我當然看得出來啊。”
“啊這……”
這時候,門外,有一個人側耳聽了片刻,停了片刻,然后轉身跑掉了。
“決斗嗎……”
入夜。
龍舌蘭一行眾植,向著約定的地點走過去,菜問在路上閑著沒事,還十分好奇,就問龍舌蘭,“哎對了,剛你說竹小龍,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他啊,”想到這里,龍舌蘭又嘆了一口氣,“這個人挺好的,就是特別好斗,還略微有點粗魯……”
豌豆射手一聽,這里面還有故事,就饒有興趣地問道,“具體情況呢?”
“我們倆從小就在一塊玩,包括小學也是兩家家長讓上的同一個班,他在班里特別好斗,總愛和別人打架,我一般就跟在他身邊給他們當和事佬,就這樣到了中學,初中以后他好像受了什么打擊,性格變得孤僻,又特別自私,和我的關系也十分疏遠,整天把自己關在教室不知道干什么,初中畢業之后我們一起坐火車來到了這里,結果我們倆都沒能考上總校,最后我們就留在了這里……”
“那你們……應該是很好的兄弟才對啊?”豌豆射手舉爪問道,“為什么他還會讓你在工地見面呢?”
“哎,我倆的思維方式就不同,我是主張和諧處理事情,而他就特別好動,特別喜歡打架,考試失敗之后他消失了半個月,隨后帶著一幫他的人回來了,本來我們倆一度有想過一起走的,但是還是思維方式的差異最后把我們倆的關系弄崩了,他就徹底和我決裂了,然后我們一直對立到現在……”
“這樣啊……”豌豆射手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很有禮貌的說了一句,“那什么……對不起……”
“沒事……嗯……到了。”龍舌蘭指了指前面的廢棄工地,到處都是斷磚亂瓦,雜草叢生,亂七八糟的,他們邁步走了進去,來到工地正中央,未曾見到一個人,菜問推了一下豌豆射手,“來,你嗓子好,叫人。”
“啊?哎……”
豌豆射手滿臉不愿地走了出來,把兩只手往嘴前一攏作喇叭狀,然后小心翼翼的喊,“喂……有人嗎……”
“哎呀,就你這樣喊……行了你別喊了,感覺都要斷氣了。”菜問無語的拍了拍豌豆射手,“你這聲音和蚊子沒有什么區別啊。”
“關鍵我害怕啊……萬一……”
突然,前面的草叢詭異地晃了晃,嚇得豌豆射手嗷的一聲往后面退了一步,隨后,豌豆射手看到,草叢后面也走出來了一幫人,最前面的那個植物寵著他們微微笑了笑,“龍舌蘭,別來無恙啊。”
[聲明,竹小龍是原OL的植物,但是OL早在18年就沒了,這個游戲也是陪伴了我近三年的,寫竹小龍還有一個意義就是懷念一下OL。]
豌豆射手仔細打量一下這個植物,個頭不高,渾身綠油油的,腳底綠,身體綠,包括頭也綠……
哎,等等,這話……似乎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