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人開始源源不斷的涌現,拼了命的往前追,根本不管這里已經是街道上了。
“媽耶!”豌豆射手本來以為這些人看到人肯定不敢再追了,一回頭,一個人拼了命的揮起一把刀向著自己扔了過來,連忙使出自己當年躲粉筆頭的絕技:搖頭十八晃,躲過了這一擊,那把刀深深地扎進了旁邊的餐桌的桌子上,把正在吃飯的兩個人的筷子砍成了兩半。
吃客x2:媽的媽我的姥姥……
這一下可不得了,整個餐廳直接就亂套了,離得近看得到情況的拿起貴重的東西就跑,離得遠的看不見的亂哄哄的一大片,像是風暴潮時的巨浪,瞬間就席卷了整片的陸地。
在最邊角的一個大桌子上,孤單單坐著只有一個小女孩,藍色的頭發,一身夏季的服裝,齊腰的長發飄然地灑在身后,像是深海中的美人魚。她放下筷子,皺著眉頭向著事發地點看過去,卻絲毫不慌亂,沒又被這片風暴潮波及。
豌豆射手剛剛慶幸自己又活了一次,一回頭,看到一……大片的刀迎面飛過來,“我去,是不是玩不起!”
那一幫子人成功地開創了刀的新用法,見剛剛那一下有一點效果,把廚房的各種鋒利的東西全部搜集到了一起,跟在豌豆射手身后面向著他不停的扔過去。
豌豆射手慌不擇路地扛著菜問亂跑,見前面亂哄哄地不好走,一轉頭,徑直向著剛剛那個小女孩的方向跑了過去。
與此同時,槲寄生沒有了冰球,即使有階段優勢,也是只能被動的一陣亂跑,一步躍上了一個餐桌,一回頭,那些人跟到了身后,槲寄生立馬彎下腰抓起桌子上的板子,用力的向前推了過去,瞬間,那些剩菜剩飯全部扣在了那些人的身上,把他們打得睜不開眼。
但是這畢竟是剩菜,又不是武器,沒什么用,幾秒后那些人又跟了上來。
但這已經有了足夠的時間讓她飛奔到了門口,槲寄生回過頭去,一眼看到了豌豆射手,隨機又瞥到了豌豆射手身后的一樣東西,驚恐的對著他喊道,“豌豆射手!快躲開!”
“噗!”噪音太大,豌豆射手什么都聽不見,只看到槲寄生的嘴動了動,隨后,就感到身后什么東西碰到了自己,一陣冰涼的感覺拂過,隨后,就感覺鮮血噴涌而出,一陣劇烈的痛感涌了上來,豌豆射手再也承受不住了,咕咚一聲趴在了那個小女孩的桌子上,然后,身子像軟綿綿的泥一樣,慢慢地滑了下來,跌到了桌子底下。
她站了起來,睜大眼睛看了一眼正向自己或者說奔著豌豆射手跑過來的幾個滿臉猙獰的人,愣了一下,然后,一下把板凳踹到了一邊,大喊一聲,“停!”
“刷!”
瞬間,全世界像蓋上了一層淡藍色的窗紗,整個世界都變了模樣,持續了足有十秒才漸漸淡去。伴隨著而來的是一陣陣刺骨的寒意,所有人,包括被堵在門口還沒逃出去的那些吃客,和正在拼了命的沖向豌豆射手那些人,全都感覺像被扼住了喉嚨,隨后,感覺呼吸不上氣,血液漸漸凝固,最后,全部老老實實被封在了幾十塊大冰塊里,動彈不得。
槲寄生難逃一劫的被封在冰塊里,用最后一點意識慢慢的把視線挪過去,看著那個小女孩,隨后,她看到了后者襯衣上扣著的一個總校初中部學生的徽章。
“這家伙……”
隨后,警笛聲急匆匆的傳了進來,甚至連全副武裝的治安軍隊都來的,一臉警戒又有點疑惑的看了一眼那滿是冰花的門。
其中的一位大隊長抬頭看了一眼火熱的八月太陽,又看了看那座門。
“怎么辦,隊長?”手下的一個人回頭看向他。
“怕什么,就是個冰屬性的攻擊而已,破門吧。”那位隊長走在最前面,拿起專用的破門工具,一下就把門和門框分離開了,隨后,門轟然砸在了里面的地板上。
然后,一陣寒氣就鋪面而來,把所有人凍的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滴個親娘哎……這是個什么玩意……”
然后,植物鎮,這個繁華的大都市的街道上,就出現了非常……那啥的一幕,街道上整整擺了三大排人,各種姿勢被凍在冰塊里,在太陽的照射下開始緩緩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