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提議來的嗎……你自己的提議后果自己承擔……”菜問看了看那個大爺,他還是一動不動的,對著豌豆射手說道,“首先先讓他看到我們吧……”
“嗯……”豌豆射手往前探了探頭,確定對方看到自己之后說道,“你好?”
某讀者:新的名場面即將誕生。
他抬起頭,仔細看了看豌豆射手,然后用沙啞的嗓音回復道,“泥耗啊。”
“嗯?他剛剛說什么?”菜問第一句有點沒聽懂,轉頭問豌豆射手。
“我也不知道,他說什么……泥耗,泥做的耗子嘛……嗯……”一瞬之間,豌豆射手就明白那個大爺的意思了,“……他應該說的也是你好,就是方言有點重……嗯,感覺一會和他的交流應該會很困難。”
“先試試吧,實在不行就還是一起去等吧。”菜問說道,然后自覺后退兩步把舞臺留給豌豆射手。
豌豆射手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向前走了一步,“放心,沒有什么人是我豌豆射手搞定不了的,來吧(記住這句話)。”
他對著那個大爺大聲喊道:“大爺?”
那個人把腦袋探出來皺著眉看了看豌豆射手,豌豆射手瞬間覺得舒適多了,他肯定是明白了,看來和他交流也不是特別困難嘛。
“打甚么噎?”
“咳……”豌豆射手咳了一下,看來讓他聽懂這個任務還是任重而道遠,他決定不用問候了,直奔主題,“那什么,我們,找人,找人!”
“哎,挺到了挺到了,吼那么大升干什么。”他把蒲扇放下,拿了一筐東西遞給豌豆射手,豌豆射手低頭看了看,是慢慢一筐新鮮的棗仁,他一臉奇怪的看看那個大爺,“這是什么?”
“棗仁啊,不是你們藥的嗎?”他把那筐棗仁一把塞給不知所措的豌豆射手,“賴賴賴,別客氣,新閑的棗仁,上稱搖一腰足有兩斤,松你了,不用鞋。”
“啊……謝是肯定要謝的,但是……”豌豆射手看了看那個大爺,抬高了音量,“我們是要找一個人,不是要棗仁。”
“啊?不藥棗仁?”
“嗯啊。”豌豆射手一臉期待的看著那個大爺,期待他的回答。
“要一個棗仁?”他用蒲扇拍了拍豌豆射手,“哎這么客氣干甚么,一個棗仁有甚么用呢,這一筐都給你了。”
“不是不是……”豌豆射手有點崩,但他還是忍了忍,說道,“不是棗仁啊,是尋找,戲暈尋,之嗷找,尋找一個人。”
“啊?煙熏棗仁?我之道熏肉不之道還有煙熏棗仁這玩意啊,哎,黏輕人(硬核黏輕人),”他拍了拍豌豆射手,“不藥吃那么多煙熏食品,對神體不好。”
豌豆射手嘆了口氣,欲哭無淚的看了看菜問,“你來吧,我算是崩潰了,我要找個角落自閉一會兒去……”
“算了,你說的話還是不夠直白啊。”菜問拍了拍豌豆射手的肩膀,說道。
“我這話還不夠直白嗎?再直白就是直接往他腦子里面傳信息了。”豌豆射手欲哭無淚地喊道。
“讓我來試試。”菜問走上前,對著那個大爺,沉默了幾秒,然后說道,“嗯……冰蓓蕾。”
“蛤?”他回頭看了看菜問,眉頭挑了挑,菜問一看,有門啊,接著說,“一個人。”
“一個棗仁,怎么啦?”
豌豆射手(找個角落畫圈圈):這個大爺這輩子怎么跟棗仁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