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聽到豌豆射手氣喘吁吁的聲音,豌豆射手跑了過來,看了看在那靠著墻站著還在瞪著眼睛愣著的冰蓓蕾,“怎么啦?追上了嗎?”
冰蓓蕾絲毫看不到豌豆射手,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了,她腦子里一直回蕩著一句話。
如果你真的還想再找到我的話,就你自己一個來吧。
如果都不知道她在哪,上哪找呢?還自己一個來。
片刻后,他們一齊聚在了原先那個教室。
“槲寄生,你找到魔荷了嗎?”豌豆射手看了看滿頭大汗的槲寄生,不厚道的笑了。
“還說呢!”槲寄生狠狠地拍到了豌豆射手的背上,“你指了一道錯路,還那么自信的跟我說,結果我跑到要中暑了,什么也沒找到。”
“我尋思你不是冰系植物嗎?也耐熱……”豌豆射手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后,他看了看冰蓓蕾,“對了,具體情節你再說一遍吧,最好魔荷的每句話都復述一遍,我覺得魔荷一定和總校那幫家伙一樣,天天都不消停,她肯定不會什么都不說就走的。”
“她真的就那么做了……”冰蓓蕾一臉頹喪的樣子,說道,“我再跟你講一遍……”
講完之后,沉默了幾分鐘。
“你覺得她說的哪句話有不正常嗎?”槲寄生轉過身來問冰蓓蕾。
“當然有啊,就是她走之前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總覺得怪怪的……”冰蓓蕾緊接著又說了一遍,“如果你真的還想再找到我,就你自己一個來吧……”
“嗯……對啊,如果不知道在哪,怎么去找呢?還自己一個去找……”豌豆射手猛地想到了總校宿舍號的設計,睜大眼睛看著槲寄生,“你說……這會不會是魔荷留給我們的一個線索啊,雖然她的態度那么生硬,但看樣子還是沒有到實不可解的地步,我們之前的硬磨戰術還能繼續用。”
“但是看樣子她已經那么煩我們了……”冰蓓蕾趴在桌子上,說話一點力氣也沒有,“還能有什么辦法……”
“哎,你看啊,如果你真的還想,還想就是不算這一次,找到我,就是下一次真的去找,而不是再像這樣奇葩的偶遇,就你自己一個來吧,嗯……”
“什么啊?”
“首先吧……這句話應該能翻譯成另一段話,或者一句數字,就是指示著她的位置。”豌豆射手首先解讀道。
“那怎么啊,教學樓有校區,棟,層,班,嗯……校區有兩個數字,棟,層一般都是兩個,年級和班她的話,高三的話應該是按十二年級算,然后班數以兩位數為多,那就算這每個對應一個數字,那也要多得多啊……”
“那可能是對應兩個數字。”豌豆射手仍堅持地說道,“肯定是有線索的。”
“那數字又太多了……”冰蓓蕾嘆了口氣,有些委屈地說道,“對不起,或許我們真的沒有可能說服她,是我耽誤了你們一整天的寶貴時間。”
“別放棄啊,而且別忘了我是誰啊,我是出了名的一條路走到黑,我偏要把魔荷勸出山了。”豌豆射手繼續鼓勵著她們兩個和自己一起解讀,“那應該不是教學樓,宿舍樓試試?”
“宿舍樓也不行啊,宿舍樓的數字也比這要多……”槲寄生想了想,突然來了興趣,盤腿坐了起來,“你剛剛說的確實有道理,魔荷不可能說這么沒有根據的話,而且,這句話確實能翻譯成另一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