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問一邊跑著,眼角的余光看到豌豆射手正在房梁上面坐著,同時在他旁邊用繩子捆著一大堆的木桶,雖然還是不太懂,但大概能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想著,菜問來到了房間的一個角落,轉身看著冰西瓜,后者顯然認為自己要成功了,邁步沖了上去。
“嘿,小子,上當了吧!”
豌豆射手大喊一聲,用力地拉動了繩子,(以下危險動作請勿模仿)然后,木桶像一陣暴雨般嘩啦啦砸了下去,伴隨而來的還有腐朽的房梁和一臉懵的豌豆射手,顯然他知道房梁不解釋,但還不知道房梁能這么不結實,一邊喊著一邊坐在了那一堆的木桶上面。
豌豆射手疼了好半天,才順過這口氣,他坐起來,長出了一口氣,“呼,總算贏了。”
“嘿,上面的,你起開。”豌豆射手突然聽到自己身下傳來一陣聲音,瞬間像白天見了他們的語文老師一樣,驚叫著跳了起來,一回頭,看到滿身灰塵的冰西瓜一推那些木桶,然后從一邊爬了出來,他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一臉憎恨卻又有趣地看了看豌豆射手,“好小子啊,年輕人真的是不講武德,打不過我,想著用這個方法了啊,你們不覺得這勝利來的讓人不齒嗎?”
“哎,話也不能這么說啊。”豌豆射手笑著伸伸手,“比賽不就是這樣嘛,總有人贏總有人輸。而且為了贏找點小竅門不是很正常嗎?到時候戰隊賽你看那些人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時候,你就覺得我們是小巫見大巫了。”
豌豆射手笑著看著他,然后,片刻后,他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哎不是,你怎么回事,沒被淘汰嗎?”
“當然被了,只不過這不是特別致命的攻擊,身體還不至于麻木的動不了。”冰西瓜不屑地哼了哼,“我會為總校省點光纖的,能自己走回去,你們就繼續享受你們的勝利吧。”
豌豆射手沒說話,他看了看菜問,然后把視線轉到了那個人身上。
“哎,不過你別說,今天這比賽我是不服,戰隊賽的時候你們等著我的,我絕對會碾壓你們的。”冰西瓜轉身看了看豌豆射手,“你們往后進點,最好讓我們在賽場上遇見。”
“當然可以,隨時奉陪啊,不過來多少次都是一樣,你一點也不懂得變通,肯定是會輸給我們的,哎,對了,你叫什么啊?別到時候遇見了再不知道。”
“我叫冰西瓜,記住這個就行,戰隊賽見吧。”
豌豆射手看著冰西瓜離開了這件房子,他轉身對著菜問,菜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皺著眉,他剛剛一直盯著冰西瓜身前的校徽,記下了上面的一切,腦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看什么呢?呆住了?”豌豆射手拍了拍菜問,把他從思考中喚醒,說,“嘿,就他啊,他還敢和我們約呢,到時候還不知道,他的戰隊能不能和我們遇上呢。”
“嗯……”菜問一臉嚴肅地想了想,然后看著豌豆射手說道,“其實他挺適合的我們戰隊的是不是,我們隊不是缺投擲消耗和控制嗎,他不正好都有嗎?而且實力還很強……”
豌豆射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他回想起了之前自己說的話,笑容全部消失了,他氣的狠狠拍了一下菜問,“菜問,你怎么不早說啊,這回我們都把他氣了個夠夠的啊,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故意輸給他也行啊!”
“不是……我也是才想起來啊,不然我也早說了……”菜問的聲音逐漸變小,然后消失了,“害,沒事,事已至此,就當從來沒有看見他吧。”
“啊……怎么辦,我現在給他下跪求饒還來得及嗎?”豌豆射手有點欲哭無淚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