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內,眼前一陣發黑,身體好像不屬于自己一樣了,一點感覺都沒有,慢慢的,眼睛像被擦亮的臟玻璃一樣,所有的景物慢慢的又出現在了眼前,身體也像被一陣暖流穿過一樣,麻木之中漸漸有了感覺,最后恢復了過來,坐了起來,然后又廢了老半天的勁,站了起來。
豌豆射手左右看了看,看到菜問正在旁邊站著,他們兩個對視了片刻,然后又無奈的笑笑。
“尷尬不,咱倆人,偷襲他一個,還沒成功。”菜問略帶自嘲地說,“這回臉丟大了。”
“確實有點……不過他到底是誰啊,確實挺厲害的。”豌豆射手看向菜問,自看到對方無奈的擺擺手,估計這件事以后也沒有個結果。
豌豆射手左右看了看,備戰區坐著的大多數都是被淘汰下來的人,和其他剛來的人一樣,一起等著下一場的比賽,豌豆射手在人群中檢索著,希望找到那個身影,但是還是以失敗告終,他可能已經走了。
“冰西瓜不在這兒,這回完了。”豌豆射手拍了拍巴掌,“本來想著被淘汰其實也不完全是一件壞事,還可能下來去找到冰西瓜嘮上一會呢,勸勸他呢。”
“哎,他吧,八成勸不了了。”菜問嘆了口氣,他看看后面,上一場比賽已經結束了,有很多人已經開始往賽場上走了,“比賽又要開始了,我們還去再打一輪嗎?”
“去啊,回去干什么,只能在電腦前面一直找人,眼不花嗎?而且這比賽也能遇到很多厲害的人,剛剛那場比賽不就遇見兩個嗎?比在電腦前干翻資料要好得多。”
書要簡言,這一自然段前后,總校中過去了一個星期,此時距離戰隊賽開始還有一個星期。
豌豆射手大汗淋漓地推門走了進來,剛又打了三場比賽,雖然每局遇到的人都不一樣,但還是和第一局以外的每場比賽一樣,沒有什么有意義的收獲,要么實力不夠,要么能力重復。他們最害怕的是,時間如果拖的久的話,厲害的隊員都被其他隊的搶走了,到戰隊賽的最后幾天,就根本找不到人了。
他們幾個急的團團轉的,魔荷確實一點也不慌,每天還是該怎么該怎么,該什么都不管什么也都不管,偶爾出去半小時,回來后還是不痛不癢什么都沒感覺。用她的話說,經過這一陣“沉淀”下來的才是他們最應該找的,剛開始找的很多都是應勢而變的墻頭草。同時還是一意孤行的不讓他們幾個找替補,原因一直避諱不談,讓他們很是無奈。
往常都是看到魔荷在屋的一角安靜的坐著,一動不動,不注意的話甚至看不到她。但這回屋里面只有冰蓓蕾一個在電腦前孤單地坐著。
“嗯?魔荷呢?”在掃視了一圈,確定魔荷不存在的時候,他好奇地問冰蓓蕾。
“哦,她跟著槲寄生去東校區了。”
“啊?啊!哎,看來還是時間緊了,她終于也是忍不住自己去找隊員了啊。”豌豆射手笑了笑,長出了一口氣,別看魔荷成天什么事都不干懶懶散散的,但她心里天天想的什么誰都不知道,如果辦起事來比他們幾個捆起來再乘個十的效率都要高。
“啊?找人?不,她說她那里高三有個活動必須要參加,好像是高三考試的誓師大會,不知道為什么非拉著槲寄生一起去,找不找隊員我也不知道。”冰蓓蕾把鍵盤推回去,嘆了口氣,“不過你們說的確實對,時間沒剩多少了,魔荷還是什么也不打算干,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豌豆射手剛要說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粗聲粗氣地大喊,“嘿,豌豆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