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恍惚間覺得你是真牛逼,扎紙匠不是人,還能在人類社會混這么久,也沒人覺得不對勁,老頭也不收了他,確實。紙扎匠桀桀桀桀桀的笑出來了。
狗蛋不慌不忙的說:你個得得的,怎么做,我才能真正活下來。
紙扎匠:你只能吃你家老頭那碗飯,繼承他的衣。狗蛋眼球一轉悠正在思考他這句話的意思,紙扎匠又開口道:明天會有人帶你走,你跟在他手里先做一段時間事,以后再說以后的。
第二天中午,果真有一個年輕女子來了,這女子身上煞氣了然,一看就不是善男信女,狗蛋熱情的打招呼:嗨,姐姐,以后多多關照,俺叫狗蛋!,那女子看了看扎紙匠說道:叫我阿九,他能行嗎?
扎紙匠沒說話,只是點點了頭,然后,阿九拽著我的手,就離開了這個我生活了幾年的地方,出去店鋪外邊,上了他的雪佛蘭,坐在后邊,看著街道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我又迷茫了,在車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在夢中,我夢見一道身影,站在天地中,懸空,手持一把利劍,當我想看清楚他的臉時,那道身影轉頭,我驚醒了,因為我看見那臉是多么熟悉,因為那是我的臉。在車后座,猛得起身,阿九停下車,拿了瓶水給我,然后輕輕的說:你也會做惡夢嗎。
車開了很久很久,終于到了B市,在B市吃了烤全羊后,阿九開了倆間房,就出門了,他沒有帶上我,第二天一早,阿九就退了房,早早的拉上我,開車而去,對于目的地,我試探的問了,都沒問出個所以然,阿九只是說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車越開越沒人,本來還有路,開到一半的時候,完全是開著大草原里了,雖然沒有坑坑洼洼,但一路顛簸我早已受不了。、
開到晚上,我昏昏沉沉仿佛睡了一天,又仿佛沒睡覺,阿九終于停下了車,對我說:前面車開不進去了,拿好裝備,我們步行.
后備箱里大大小小的包裹,這就是他出去旅館買的東西,阿九扔給我倆個背包,他自己背著一個背包,然后我們徒步走,在前面是一座雪山,攀登雪山我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為我從小就不能按正常人算,但奇怪的是,阿九居然也很輕松,真是一個不能惹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