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位來自現代的格格來說,這種用某種特殊手段換來的婚姻讓她太反感了,如果說只是單純的為了讓自己好好學一點知識,那自然是愿意的,但是盡然為了家族的聯姻去學習,這種有目的性的交易達成也是她最反感的,最不愿接受的。
她很不削的說著:“阿瑪,為什么您總喜歡用祖制去強迫別人呢?你們的這些老傳統老思想能不能改一改,您的用心良苦我懂,為我們準備學堂,讓我們能有一個好的環境去學習良好的教育,我很感激,但是您用這些來要挾我們的婚姻,那我是萬萬不同意的,一個人的幸福為什么要和整個家族的利益牽扯在一起呢?什么嫁個豪門貴族,這些女兒都不在乎,女兒在乎的是向往平等自由。你們所謂的這些是我最不屑的,學校我肯定是會去的,但是您要讓我跟這些大家族的子弟聯姻的話,想都別想。”
韞歡很生氣地看了一眼攝政王,調頭就往另一處策馬而去,只留下攝政王一人靜靜地呆在那里,整個神情非常的沮喪,一個勁地在嘆氣,他似乎在反思: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我的思想真的就跟不上她們年輕人的思想了嗎?她所說的這些我怎么就聽不明白呢?父母的話她們就這么不愿接受嗎?
“金總管,你說本王是不是老了?”騎在馬背上的攝政王看著韞歡遠去的背影,有點失落的問著站在馬下的金總管。
“王爺,您不要瞎想,您不老,您年輕著呢,是不是七格格剛剛說的話讓您不舒服了?她還小,您也不要太過于跟她計較了。”金總管看了看一旁的王爺,試圖安慰著。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看著自己女兒遠去的背影,攝政王忽然覺得心里似乎空蕩蕩的,好像缺了些什么,至于是缺了什么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吧!
與此同時,望著韞歡身影的不止是攝政王一人,在這片樹林的西南方向不遠處也有一個人正癡癡地望著她,看著她騎馬的身姿,他不由感嘆道:“好特別一女子,好似鐵馬冰河入夢來,馬帥人美癡人醉啊!好一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太美了,真想結識她,也不知她是哪家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
這位儀表堂堂,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的男子看著韞歡的眼神,似乎是相中了這位美人,但是不方便露真身的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遠處觀望著,看著她的身姿,抒發起念詩的意境來。
和阿瑪談完之后的韞歡,心里也是很不是滋味,感覺自己有點太莽撞了,但是一向驕傲的她哪肯去低頭啊,只能對著自己生悶氣,反而把這些悶氣全撒在了這漫無目的的奔跑上,她使勁地抽著馬鞭,大喊著:“駕,駕,……”。瀟灑的狂奔著。
也不知是不是跑累了的原因,韞歡突然拉緊了韁繩,‘吁’的一聲,將馬停在一處寬廣的草地上,縱身一躍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那身段也太酷了吧,都說女人騎馬別有一番意境美,卻是如此,特別是下馬的姿勢不比男人差,太帥了!
韞歡的這個技藝深深地撼動了我,沒想到我在這個人的身上還有這么大的閃光點,太讓我吃驚了,也不知接下來還有什么驚喜在等著我。
就在韞歡牽著馬游走之時,她的眼前突然一亮,像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似的,一排排的圓形目標靶樁豎立在前面,她飛快的往那個地方飛奔而去,原來這里是射擊的場所,這個地方讓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幾乎把剛剛的不愉快全都拋之腦后,特別是那個打靶,她對槍的興趣越來越喜歡,上前就去拿了一把,拿在手上仔細打量著。
就在此時,攝政王也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這里,看到韞歡拿著槍的神情,心中不免感嘆:‘不愧是我愛新覺羅家族的后代啊,騎馬射擊樣樣都在行,這孩子以后肯定不得了。’
攝政王也下馬前來,喊著:“歡兒,怎么你對射擊也感興趣嗎?想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