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慘無忍睹的折磨,韞歡終于支持不住了,整個人都不舒服了,一陣眩暈,沒過一會的功夫就暈死了過去,動刑的那個人立刻匯報到:“探長,這個人已經不行了,應該是快死了,我們還要繼續審嗎?”
那個惡毒的探長,回復著:“用冷水澆醒她,我不會讓她這么輕易地去死的,還沒有拿到有用的信息之前,她還不能死。”
說時遲那時快,一桶冰冷的涼水就地向韞歡潑了過去,她瞬間感到從天堂跌倒了谷底,被迎面潑過來的涼水所驚醒,不停地咳嗽著:“咳,咳,咳……”
清醒過來的韞歡,眼珠子瞪著老大,恨不得想要吃掉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太可恨了,這個社會怎么一點都不講法的,亂用私刑,她恨透了這里,對于這里她一點好感都沒有,只想趕快脫離苦海,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只有那里她才能活的安心。
“瞪什么瞪?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此時,那個囂張的探長惡狠狠地沖著韞歡吼著。
就在倆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時,門口忽然有了動靜,隱約聽見門口有人在說話,而且像是某個領導在此刻降臨,門口的守衛連連點頭哈腰著:“局長,您怎么來了,這種地方怎么能讓您親自來呢?這里有我們探長守著呢,不會有什么事的。”
站著那筆直抖擻的一副領導范的局長開口道:“少在這拍馬屁,這個……你們頭呢?叫他過來。”
“我們頭在里面審犯人呢,您找他,我去叫他。”說完,便慌慌張張的跑了進去。
坐在椅子上的探長見門外跑進來的手下,有點驚奇道:“你怎么跑進來了?發生什么事啦?”
那人聽見探長在問自己,賊眉鼠眼似的像四周圍看了看,也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刑具上的韞歡,在她旁邊吐了一口唾沫,隨后一副奴才樣似的來到了探長身邊,躬下身子小聲地在他身邊嘀咕了幾句,只見探長聽完,立馬神色慌張地起身,邁著大步向門外走去。
來到門外,正好看見局長站在那里,心里陡然一驚:局長,他怎么來了,他不是從不來這種鬼地方的嗎?怎么今天倒來了。
他渾身不自在有點尷尬的問道:“局長,您今天來此有何事?還是來審查我們的工作的嗎?”
這位局長望了望急匆匆趕來的探長,臉色暗沉些許,有點煩躁地說著:“做事怎么老是這么毛毛躁躁的,看你這個樣子還像個探長的樣子嗎?”說著,局長上下打量著他,看到他衣角上染滿了鮮血,臉色更加地難看了。
立刻又轉了一個臉,對面前這個探長說道:“你這里面是不是關了一個叫韞歡的女子,如果有趕緊給我放了,有人保她。”
探長一聽,意味深長地想了想: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盡然讓局長親自來放人?現在讓我放了她,這女的還能放嗎?都被打成那樣了,不行,如果放了她,以她現在這副模樣讓局長看到肯定會扒了我的皮不可。不放,不放也不行,局長就在面前盯著呢,真是頭大啊,讓我抓的人是你,讓我放的人也是你,當領導的都是這么霸道的嗎?
探長支支吾吾的回著:“局……局長……,這個……這個人不能放,有人舉報這個人就是共黨份子,我們正在……,正在審問,很快就有眉目了。”這個探長最終還是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