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外面只有我那堂弟在,誰也進不來的。”話說著,那漢子撫摸著女工白皙的肌膚,大嘴輕咬著那幾欲滴血的耳垂:“要不叫我那堂弟也進來,咱們三個再好好玩玩的。”
“呸,你是要弄死奴家啊。”
說笑著,那二人似乎又有了感覺,很快便再度擁在了一起,仿佛要將對方融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似的。
外間,那守衛依舊守在門口,倒是已經把一只耳朵貼在了窗子上,干渴的口中不住的咽著唾沫,卻依舊無法緩解那火燒火燎的感覺以分毫。
里面梅開二度,守衛連忙灌了一口裝在用來救火的大水缸里的涼水,好壓壓那份火氣。可也就這時候,這一處刻意缺乏必要守衛的庫房院門卻被撞開了,一眾中年婦人沖了不顧前面的守衛阻攔,徑直的沖了進來,就好像是認得路似的,直接奔著那正在上演著顛鸞倒鳳的庫房而去。
“你們干什么,不知道私闖庫房是大罪嗎!”
守衛顧不得旁的了,抄起刀便沖了上去,哪知道那些婦人竟絲毫不懼。
外間的動靜立刻便驚動了內里的男女,聽聲音,里面似乎還有那女工的婆婆。二人在此處偷情多次,從沒有被人發現過,豈料這一次竟然被找上了門來,當即便是一陣抓了衣服往身上裹得忙亂。
然而,外面的那些婦人卻是絲毫沒有給里面的男女以時間,插銷是沒有插的,兩個婦人攔住了那守衛,其余的便一股腦的沖了進來,正瞧見那主事與那女工正在慌慌張張的穿衣服,就連各自的要害都沒有來得及遮住。
“我兒在外拼死血戰,你這賤貨就是這么對他的?!”
話音未落,為首的那婦人便直接沖了上來,幾乎是與此同時,其他的婦人也連忙上來助拳,正是要打這對奸夫**一個好看。
庫房的大亂引起了整個軍服制造工坊的騷動,此間亂成了一團,主事的幾個副手趕來,也是連忙彈壓,可是這樣的情狀,又怎么是輕易可以彈壓得了的。
消息,以著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馮澄世的耳中,面前的王富貴滿頭大汗,急得已經快要火燒上房了,馮澄世又豈會不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么。連忙趕往軍服制造工坊,可是等他趕到時,此間已經人去樓空了。一打聽,才知道是那群婦人抓了那隊狗男女去軍器局找他要個說法,走得卻是另一條路。
聽到這話,馮澄世當即便是呆若木雞。他很清楚,這兩座工坊是分別位于城內和城外的,他們走得不是一座城門,所以沒有碰上,但是這么走上一遭,只怕是全島都知道了,再也沒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這下可壞了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