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聲暴起,那持棍的漢子亦是頗有幾分自得。對著鄒楠他們行了一禮,轉而便向臺下眾人邀戰。奈何剛剛那一幕大伙兒都是看在眼里的,此人的武藝確實比剛才那個漢子高上許多,此間大多是不覺得有必勝的把握,所以都還打算再看看,看看旁人上了臺能否將其擊敗,甚至僅僅是能否探出些他的破綻來。
一時間,臺下無人應戰,那漢子更是眉挑三分,自以為勝券在握了。可也就在這時候,余佑漢望著擂臺的另一側,幾個主辦者似乎已經開始交頭接耳了,他深知若是再等下去,也許那邊就要宣布結果了。于是乎,身形一扭,余佑漢便從身前的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中間穿了過去,隨后抬手一拍那擂臺的地板,整個人便如同是腳下生風似的就直接竄了上去。
“討教了。”
上了臺,余佑漢拱手一禮。那持棍的漢子見他登上擂臺的動作如斯敏捷,知道不會是個好對付的角色,當即收斂了那份傲氣,握著哨棒連忙回了一禮。
然而,兩廂見過了禮數,那漢子持棍走了一個起手式,卻只見余佑漢依舊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余佑漢身負的家伙他是有看到的,雖說是包裹在油布當中,窺不得全貌,但卻從輪廓上依稀能夠辨認出那該是一把雙手苗刀。
這般武器,但凡是長上一寸對于武藝的要求都要高上良多。余佑漢的苗刀看上去實在不短,那漢子原本已經打起了十萬分的精神來與這個有生以來最強的對手交鋒,可是對手卻并沒有亮出兵刃,這卻當即便惹得他驚怒萬分。
“請閣下亮出兵刃!”
“不必了,你的破綻太明顯了,空手就夠了。”
淡淡的說出這話,仿佛與己無關似的。余佑漢依舊站在那里,當即就引得那漢子勃然大怒。隨即,一聲暴喝,哨棒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打了過來。
似是早已有了警覺,那漢子的棍子打出來并不似之前對戰那持刀漢子的時候那般花哨,棍棒掃來,乍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卻暗藏兇猛。雖說比武較技,點到為止,但是真正對戰起來,不用盡全力往往就與勝利說了再見。此間那漢子,亦是沒有留下絲毫余地。
棍棒是沖著余佑漢的左臂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