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時,村長站出來提議:“每次祭祀海神除了舞唱吃喝也就沒有別的了,不如這次我就加些戲頭,讓一年往復的習俗多些樂趣,你們看如何?”爺爺撫著胡須,面帶笑容的說道。
一位體格健碩,濃眉大眼的大漢率先出聲:“好啊,族長,就不知你那加的戲頭是什么了?”
在場眾人聞言停止了談話,也都好奇他那口中的戲頭。
一村之長,也就是大漢口中的族長,笑呵呵的道:“年復一年也都這幾樣,時間長了難免會膩,不如這次我們就加個比武,雖然我們是在極北之地,位處偏僻,遠不如外面武道功夫深厚,但是也不弱,外界子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次比武斗法排名,不如我們也就在每次祭祀之夜也來一場武道比試,這樣可以增加看頭,又可以在村里列個排名,亦可以讓我們認清每一代的子孫是強還是弱了,諸位說,意下如何?”
“哦?族長大人,你是意指小輩比武?那我們這些人呢?不用也來場?”北凌不遠處,一位劍眉星目的中年人說道,他語氣洪亮,中氣十足,正是北凌的二叔,顯然他很贊同爺爺的說法。
這個村長,族人都知道,在他年輕之時曾跨出過莽莽群山,見識過外面世界的盛況,據知他天賦異稟,就算在那大千世界,也算得上是個天才人物,不然他的修為也不會如此深厚,在不久前與村長夫人的大戰中就可看出一二。
族長修為深不可測,在這樸素祥和的村子里他說出的話,除卻個別幾人外,沒人會質疑與反駁。當下一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若是只限小輩,那我們這些壯年大漢豈不是太沒趣了,雖然我等一般靠捕魚為生,民風淳樸,但是我們也算彪悍,好斗,看著小輩比斗,實在有些饑渴難耐啊!”
當下引來一群人共鳴,皆想也來場大人們的比試。
“好好,沒想到爾等如此積極,年少與壯年一同加入如此甚好!”族長笑呵呵的連說三個好,然后伸手一引,道:“不知誰先開個頭啊?”
“哈哈我來,我先來。”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子站起身來,走到場中央,大大咧咧的擼起袖子道:“我就不客氣了,第一個上場打個頭風,來,誰上來給我打一場?”
他剛上場也不墨跡,直接叫人迎戰開打,直入主題。
在場好多人蠢蠢欲動,要上場中嶄露頭角,然而卻被一道宏亮的聲音壓蓋:“故兄,我就先上去會會你把。”他起身,用力一踏地面,頓時整個人騰空而起,如一發人形炮彈般“轟隆”一聲砸向場中,雙腳所踩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龜裂,那塊土地也微微的凹陷了下去。
眾人一驚,這家伙,功力見長了啊!
此人身形挺拔,穿著獸衣,胸前與腹部則護著獸骨做成的鎧,透著一股堅硬的質感,腰間掛著葫蘆,這是酒壺,脖頸處卻掛著骨串,一顆偌大圓溜溜不知名的海魚骨被穿著,墜在他的胸間。
他整個人站在那里充滿了原始的狂野,似一頭蟄伏的猛獸般,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隨時會發動攻伐。
“哈哈哈,北海村的第一勇士,北凌伐,功力似乎見長了啊,開場居然就來了個這么大的聲勢,著實將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