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傭兵隊似乎也是剛進山不久,看他們的狀況,似乎是還沒有遇到過戰斗,他們也只是被剛才的聲響吸引過來的。
“喲,原來是武者工會的少女劍師天才,路微安小姐也在這里呀。不知這只慘兮兮的犬齒鼠是不是你的杰作?不過也是,像你這種靠吃魔法作物晉階的天才,也只配和這種低等的魔獸撕打了。”一位長相艷麗的少女來到跟前卻突然對路微安發難。
但凡有點眼力的人,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只犬齒鼠身上的傷根本就沒有劍傷,她卻硬要往路微安身上扯,這是要搞事啊。
說話的這位少女,姿色雖不如路微安,但也可例入美女行例,就是臉上的妝容比較艷冶,與她的年齡不相配,反而顯得庸俗。就不知,為什么一見到路微安她就要惡言相向,看來,兩人有舊怨啊。
這個一上來就拉仇恨的少女的話,讓雙方的傭兵都神色一變。這個世界,殺人越貨的事是慣常的事,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說這種話,那妥妥的就是要出事的前奏。唯一讓雙方有點安慰的是,雙方的傭兵中都有認識的人,這還算有點轉寰的余地。
陳符用手肘碰了碰坦妮婭:“坦妮婭,這個一上來就開嘴炮的傻缺女人是誰呀?”
“法拉蓮,是法拉家族的嫡女,跟路微安同歲。倆人當時都是十四歲步入一階,但是路微安卻比她早了半年。于是這天才少女劍師的名頭就落在路微安的頭上,她一直不服,總以為自己長得比路微安好看,家里又比路微安的家族有錢,所以總是不服氣,一見到路微安就忍不住出言相譏。”
無端被人這樣損一頓,路微安哪會忍了這口氣?臉上顯出厭惡的表情:“我道是誰呢,一開口就一股酸臭味,原來是法拉蓮啊。是,我是吃了魔法作物,那味道可好了,怎么,你沒吃過?雖然我吃魔法作物提前晉級了,不過,好歹我現在是二階的劍師,你呢?不知你每個月喝幾瓶味道濃烈的藥劑,現在幾階了?”
“不巧,前兩天我也剛好晉升二階,不比你這個天才差。”
“是嗎?我呢雖然是吃魔法作物輔助了一下,不過,前前后后,也就用了幾個金幣,而且呢,這魔法作物味道挺好,全家都有份吃。就不知你從一階晉升二階喝了多少瓶藥劑,花了多少個金幣?唉,有錢就是好啊,可以把藥劑當水喝也不心痛。”許是兩人吵得多了,這吵架也有板有眼的。
有舊怨的人,吵起來,能吵到聲音沙啞。本來路微安也不想搭理這妒忌心強的女人,奈何,女人總會有點小氣的,何況這瘋婆娘,每回見到她就會發病,總會沖上來咬幾口,次數多了,忍無可忍就吵開了。這一吵開成了習慣,只要不是很隆重的場合,兩人總難免會有一場針鋒相對。
這一吵,兩人誰都不肯認輸,吵了幾分鐘都沒有停的意思。看兩人這樣吵,一眾傭兵神色都松了下來,看樣子,干不起來了。
眼看兩人這樣下去,會吵個沒完,陳符受不了了,咱這是來獵魔獸的,要蹭經驗值,還要收集晶核的呀,這樣吵純屬浪費時間。無端浪費別人的時間,等于謀財害命知不知道?
上前去,將路微安拉了拉:“行了,別吵了,再吵下去也沒結果,只會讓人覺得你是個八婆。”
“我就氣不過她!”路微安憤憤道。
陳符也不理她,卻沖著法拉蓮道:“那個……美女,你現在是二階了是吧?”
“當然。”說這話時,法拉蓮很是自傲。
“哦,剛升二階,不知為何會跟傭兵團到這冬深山來?”
“當然是獵殺魔獸了,我剛升階,自然是要找魔蓋練練手,增進一下經驗和穩固一下修為。我可是準備獵殺二階的魔獸,可不會像某人,只敢找只老鼠來欺負。”說這話,揚揚頭,還拿眼睛瞄向路微安。
殊不知,她這話,不僅讓人群中的吐魯哥特一臉不悅差點吐了出來,就連陳符也內心一陣咬牙切齒。無它,他們兩人可都獵殺了一只犬齒鼠。還有一人,心里已將她暗恨上了,那就是瑪菲亞,因為還有一只犬齒鼠是她射殺的。女人嗎,總是比較記仇,比較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