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陳符再次拿出九枚金幣給她:“聽我講故事的人很多,而且我講的故事也比較多,我怕他們記不全,你可以多向幾個人打聽,還可以到魔法師工會、武者工會、傭兵工會等工會的會長打聽一下。相信,以你法拉家族的關系,要打聽這些應該不難。”
“你……這……”法拉蓮拿著十枚金幣,呆呆地看著陳符轉身離去,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可又說不上哪不對。
“小子別走,事還沒完!”突地,一直在一旁臉色不善的,法拉蓮的表兄白費新卻出聲喊住陳符。
手已經扶上自行車把的陳符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一臉不情愿地轉過身來:“未請教,你哪位啊?”
“哼!我叫白費新,二階的武者,我是她的表兄。”白費新指了指法拉蓮,道明身份,表示自己有管這事的資格和能力。
“哦,白費心啊,你這名字倒是起得挺別致的,很有新意,別出心裁啊。不知白兄有何見教?”
“你小子嘴很損,嘴損的人,容易得罪人知道不?”
“不知道,這個不勞你費心,難不成,我得罪你了?”
“剛才,你一直出言不遜,你應該為你的不禮貌向我表妹道歉!”
“切~~!道歉?我為什么要道歉?第一,是你們找上我的,不是我找上你們;第二,如果不是你們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我會這么對你們嗎?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都是相對的,你怎樣對別人,別人當然是怎樣對你了。大家都是彼此彼此罷了,這都是自找的呀。”
白費新目中兇光一閃:“小子,你很狂啊!不過,狂要有狂的資本,不知你有多少狂的資本?”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哼!就你這個態度,少不得,今天我要教訓你一頓,可敢跟我比試一番?”
“喲!打架啊!你看,我是那么閑的人嗎?你說打就打?沒空!”
“你不敢?”
“別激我,我為什么要跟你打?你又憑什么要求我跟你打?”
“你言語沖撞了我表妹,我要向你提出決戰!是個男人的,就別躲!你若輸了,要向我表妹道歉!”
“你們城里人真會玩,有空的時候想找誰干什么就干什么,連約架都約得這么清新脫俗。還我輸了就要道歉。你怎么知道輸的一定是我?難道你打算作弊?打架這么累,又沒好處,誰跟你打?你這么閑,怎么不到野外,找頭母牛吹吹牛逼。”
“你……你個孬種,連決斗都不敢接!”
“喂!你搞清楚,是你要決斗,誰同意你了?還有,你沒耳朵的嗎?沒好處的事誰做?哦,我輸了就要道歉,那你輸了呢?我辛辛苦苦的陪你打一場,到頭來贏了什么好處都撈不到,連個出場費都沒有,還要冒著輸了道歉的風險,我腦子不正常啊,要答應你?”
白費新被氣得腦門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好!你要好處是吧,如果你贏了,我給你一百金幣!”
“你咋這么小氣!我的出場費至于這么低嗎?想當初,我還連個魔法學徒都算不上的時候,人家吐魯哥特約我決斗,都給了一百枚金幣的出場費。現在,好歹我已是個魔法師,這實力,這身份,這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怎么說,這出場費也得一千金幣往上,這才對得起我這身份。你如果窮,拿不出這么多,那就最好打消這比斗的心思,等有錢的再來。”陳符突然覺得,好像打架也挺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