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三階的魔獸怒了。
哪來這么不長眼的二階魔獸?它活了幾十年了,就沒見過這么沒有自知之明的魔獸。
明明自己是三階的魔獸,作為上位者的氣息也毫無保留釋放出來了,可這幾頭二階的魔獸,竟然將它圍住,想圍攻它。
什么時候,二階的魔獸膽子這么肥了?主動送餐?
往往,一頭高階位的魔獸釋放出上位者氣息,目的也只是想將周圍的低階魔獸趕跑而已,并不是為了殺戮。
讓你走,你就得走,不走永遠都別想走!可這幾頭,太沒眼力勁兒了,絕不可饒恕!
三階殺二階,不要太輕松。
可是,若然要面對幾頭二階的魔獸呢?
若然這幾頭魔獸都是不同的族群呢?
再若然,這幾頭魔獸不僅悍不畏死,還懂得互相配合呢?
可以預見,這頭三階的魔獸,若被圍住了,不僅沒有勝算,估計,連逃跑的可能都沒有。
作為上位者魔獸,面對幾頭低階的魔獸,心里當然不怵。因為在它的基因里,就沒有過高階魔獸要怕低階魔獸的傳承,當然群體狩獵的那些魔獸例外。
“小李飛刀!”
一番撕殺,這頭三階魔獸終于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好漢難敵四手!就在這頭三階魔獸拼了命的,要從這幾頭二階魔獸的包圍下突圍時,一個聲音響起。
它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少年,,少年一只手前伸,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他擺著這個姿勢,貌似對這一個姿勢挺滿意。
只看了這一眼,它就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一把飛刀沒入了它腦門,十二厘米長的飛刀,只剩刀柄外露。
“小姐,這里有打半的痕跡。”
“可是路微安那小賤人他們與魔獸打斗的痕跡?”法拉蓮不以為意。這一路上,他們尾隨著西岸這一支隊伍,他們獵殺魔獸的痕跡也遇到不少。
“不像,這里反而是魔獸相斗,但奇怪的是,這里僅有撕殺的痕跡,卻沒見到血跡,也沒有魔獸的尸體。”
“也許,魔獸的尸體被別人撿走了。再說,沒有血跡,也有可能,魔獸打了一陣子后,奈何不了對方,各自離開了呢。”
法拉蓮認為,自己這個推斷應該沒有錯。
“可是,這里魔獸的腳印有幾種,不是同一種,這才是奇怪的地方。還有,這里,有人類的腳印,可只有一個人的腳印。這才是讓我們不解的地方。”
“那,很有可能,有魔獸追著一個人類,然后,在這里打了起來。可是,在它們打的過程中,卻讓這個人類找到機會跑了,于是,這些魔獸又追去了。這就能很合理的解釋這一切了。”
法拉蓮自個兒腦補了一切。
一個喜歡害人的人,是不會因為在害人的過程中,遇到一些挫折就罷手不害人的。
接連受挫,并沒有使法拉蓮罷手,反而讓她更急切。
看來,這人沒長記性啊。
行!你繼續害人,我就繼續給你下絆子,到最后可別害人終害己。你們若不就此回頭,哥就一直在前面等著你。
能派出去的人不多了,失去了幾人,受傷了幾人,身邊就剩下十人左右。為了保險起見,這次法拉蓮派出了兩人到前面去引魔獸。
這兩人很幸運,沒走多遠就各自遇到了三頭魔獸,好像這些魔獸是專門在這里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