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貝卡完成復仇,就立刻遠離美國,躲到了巴西。
她原本打算,等互助會搜索她的力度降低后,再換個身份,換個地方生活。
互助會卻依然如同記憶中那么強大,一個月不到,X先生就追蹤而來。
比起直接造成了她妹妹死亡的威廉-約翰遜和沃夫-艾斯沃斯,她對互助會的感情更加復雜一點。
如果就這樣死掉,那就不用再糾結是否要與她們戰斗了吧?她心中如此想到,閉上了眼睛。
閉上雙眼的她,自然也就沒看到,天臺邊緣,悄無聲息地冒出一個人頭,然后是整個身體,整個流程勻速輕柔,毫無煙火氣地翻進了天臺。
X先生勝券在握,冷漠的臉色也終于開始表現出興奮的神情:“你想死了么?那太無趣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免費的情報——你那車禍死亡的親生父母,其實是我殺的。”
瑞貝卡猛地睜開雙眼:“什么?”
她猛地一愣,瞪著X先生……的腦后,流露出吃驚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看著她這表情,X先生毫不意外地獰笑:“因為你啊!你可是從小就展露出了成為正式刺客的天賦。可惜你父母不識趣,你都失蹤了一年,還在追查你的下落,我只好開車撞死了他們,再扔上去了一個被灌醉的倒霉蛋在駕駛座上。”
瑞貝卡咬著牙:“我要殺了你!”
X先生嘆了口氣:“我可是從小都在關注著你的,你是我培養出來的一件良好作品。我本來想找機會X了你,但你失控得太快,都沒給我這個機會!算了,雖然你還沒和男人一起過有點可惜,但還是去死吧!”
說著他將瑞貝卡手中奪下的槍對準了她的下巴:“剛好還有最后一發子彈,這就是上帝的旨意。”
瑞貝卡卻突然笑了起來,滿臉嘲諷之色:“是的,這是上帝的旨意。”
X先生突然感覺后頸一陣涼氣吹過。
那是有人在他背后呼吸,他渾身寒毛倒立,就想前撲并轉身。
一只大手卻已經捏住了他的后頸,將他拎在了半空中。
“上帝他老人家告訴過你,滅口前千萬不要瞎比比么?嗯,他老人家應該沒說過這話。”一個年輕的嗓音揶揄道。
X先生的手一松,瑞貝卡跌落在地,趴在那里喘息著。
她勉強抬起頭,面色古怪,似乎一下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X先生身后,露出一張她剛有點熟悉的臉,不是路克這面嫩的大胡子小年青又是誰?
路克一邊開嘲諷,一邊抬起腳踢了兩下。
咔嚓兩聲,X先生的膝蓋碎裂。
他這才把X先生扔在地上,他在背包里掏了幾下,拿出了一副撲克牌:“給你一個機會。和我玩十局二十一點,只要你贏五局,我就放過你。”
X先生咬著牙:“你是誰?”
路克翻翻白眼,一拳打在他的左肩。
咔嚓!
X先生痛苦的叫了起來。
“來不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路克晃動著手中的撲克牌。
X先生咬著牙:“來。”
兩分鐘不到,X先生驚怒地叫到:“這才第六局,你才贏了四局。”
路克卻搖頭,收起了撲克牌,站起身來:“就算你贏了五局,我放過你了。”
X先生:“啊?”
瑞貝卡:“what?”
路克卻突然飛起一腳,咔嚓聲中,X先生最后一條完好的右臂也粉碎性骨折:“我放過你了,但她放不放過你,可不關我的事。”
“你應該想親手解決他,對吧?”他將原本屬于瑞貝卡的那把SafariArmsMatchmaster遞到她面前:“還有一顆子彈,這好像是上帝的旨意。”
X先生口中已經咒罵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