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事,他看向布魯斯:“班納先生,你剛才說“你們一般都說自己是B型血”的?”
布魯斯愣愣點頭。
“所以,你也是RH陰性血?”路克問道。
布魯斯再次點頭。
路克埋頭在急救箱里找了下,拿出輸液管:“先問下,你沒有什么傳染類疾病吧?”
布魯斯搖頭:“沒有,我上次體檢才一個月呢。”
“現在,你準備好緊急獻血,拯救表妹了么?班納先生。”路克看著這張憨厚斯文的臉問道。
布魯斯:“what?”
片刻后,布魯斯就在表妹珍妮弗邊上的沙發躺下,手上的已經多了針頭和輸液管,體內鮮血也在向珍妮弗轉移。
達斯丁終于略微放松下來,猶豫了下,還是向路克示意。
兩人走到外面走廊,達斯丁看了看左右,將手里提出來的黑色挎包示意了下:“一個巨大而燙手的麻煩。我要先問問你,接不接這個案子。”
路克直接伸手,拿過了挎包,從包里抽出了一份厚厚的卷宗:“你都差點被人滅口了,我能不接嗎?”
達斯丁一邊看著四周,一邊壓低聲音:“他們是來殺珍妮弗的,不是我。”
路克愕然:“那你怎么……”
達斯丁知道他的意思,苦笑:“我今天出來吃飯時,接到了珍妮弗的電話,說她這個案子有重大發現,想咨詢我一下。”
路克點頭,表示懂了,繼續看手中的卷宗。
片刻后,他抬起頭,用同樣很低的聲音問道:“艾斯沃斯?”
達斯丁微微頷首:“知道珍妮弗是怎么和我認識的嗎?”
路克搖頭。
“因為你。”達斯丁說到:“上次你收拾了迪蘭-艾斯沃斯,她就留意到了你,就想通過我來接觸你。”
路克:“……”那現在怎么變成是你英雄救美了?
兩人只是簡單交接完了這事就回到了房間。
路克找到珍妮弗屋里的復印機,將那份卷宗復印了一遍,再將復印件套進卷宗封皮,塞進那個黑色挎包,扔進珍妮弗房間角落。
卷宗原件自然裝進了他自己的背包里。
……
五分鐘后,急救人員帶著擔架床沖進了房間:“病人在哪兒?”
所有人齊齊指向沙發上的珍妮弗。
一個醫生上前飛快檢查了下,也看到了那簡易的輸血裝置,頓時大驚:“你們亂搞什么?這樣直接輸血是會死人的,你們懂不懂!”
路克:“我們懂!她中槍有十多分鐘了,又是RH陰性血。這位先生是她表哥,血性相同。醫生,你需要的是盡快開始急救工作。”
醫生啞然。
他們車上可沒準備RH陰性血,剛才那一句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反應。
話才出口,醫生也反應過來。
這種緊急輸血一看就是戰場手法,是在有限條件下的臨時保命手段,當然不會完全遵守醫院的急救規矩。
等送到醫院后再輸血,這個女人可能都活不到現在。
“帶她下樓。”醫生簡單地說了句,又看向布魯斯:“這位先生最好也一起去,我們沒有RH陰性血的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