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愣了愣:“你確定是整只的?”
每樣來三小份的不稀奇,可整只來三份,他這里的燒臘都要少一小半。
路克笑道:“是的。一年前我來你吃過,很好吃,你還附贈了一個燒鵝頭給我呢。”
老板又看了他一樣,隱約有點印象,笑了起來:“你這是干嗎,請客吃飯啊?”
路克聳聳肩:“差不多吧。不用切了,直接幫我打包帶走就好。”
這么多燒臘,老板起碼得剁上半小時。
他和賽琳娜有手,金塊吃這些根本就不吐骨頭,還是省點時間好。
片刻后,帶著幾大包燒臘,兩人一狗還是去了中央公園。
今天天氣依然陰沉,公園里的人少了很多。
兩人一狗找到上次的那個角落,吃起了午餐。
賽琳娜和金塊對在叉燒和烤乳豬發起了瘋狂的進攻,路克則不緊不慢地享受起白斬雞。
“下午,emumu~我們去哪兒?”賽琳娜一邊大嚼,一邊含糊地問道。
路克:“去十五分局,把那個路易斯-保羅提出來,我們需要弄清楚,莫莉是怎么出現在他家里的。”
路易斯-保羅就是發現莫莉所在公寓的租戶,昨天才因為意圖襲警,臉上被路克扇了一門板后,又扔給了十五分局掃尾。
當時,路克以為莫莉是路易斯的女友。
但見莫莉的打扮氣質,他只能懷疑是路易斯綁架了莫莉
今天,莫莉身上的事卻又隱隱證明,路易斯或許只是個背鍋俠。
在沒有那個“他”的具體線索前,路易斯至少知道莫莉是怎么到他家里的。
路克也沒后悔昨天把路易斯扔給十五分局。
抓捕嫌犯時,對方的女友也在屋內的情況同樣屢見不鮮,他不可能每次都去仔細調查。
這種小雜魚,他在洛杉磯這樣處理過幾百個了,以后也一樣會如此處理。
很快吃完了午餐,兩人一狗重新上車。
金塊意猶未盡,還在對著剩下兩大包的燒臘流口水。
路克只是說了句“那是晚上的宵夜”,某狗頭就欣然趴下,進行自己午后小憩的日常。
賽琳娜同樣閉目養神。
一小時后,路克從十五分局里將路易斯弄了出來,扔進了車后座。
金塊睜開惺忪的睡眼,厭惡地將自己的專用墊子挪了挪,盡量遠離這個臭烘烘的家伙,口中還做戲似的發出威脅的嗚嗚聲。
賽琳娜也睜開眼,從后視鏡里打量了下這個路易斯:“他這是怎么了?你昨天好像只是砸了他一門板吧。”
路克:“跟拘留室那些人渣吹牛比,吹成了煞筆,就被打了一頓……嗯,好吧,或許是好幾頓。”
路易斯聽著前面傳來的話語聲,羞愧地地下了頭。
十五分局那兩個條子太陰,扔他進拘留室時故意說了他襲警的罪名。
拘留室的惡棍們還以為來了個超級狠人,對他都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