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得很重?”福吉問道。
路克:“差不多要躺一個月吧。不過遭遇襲擊那晚,他差點就重傷殉職,能活下來已經很走運了。”
“希望他能康復。”福吉順著說句,眉頭皺起:“你覺得,這與他調查爆炸案之間有聯系嗎?”
路克沉吟起來,視線掃過對面兩人好幾次,才點頭:“應該是這樣。”
一聽這話,福吉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真是那個“黑面具”干的么?”
路克搖頭:“襲擊者找到了,他們是團伙成員,并不是那位“黑面具”先生。”
說這話時,他完全沒有看馬特。
看著福吉的神情,他笑了起來:“福吉,警探局并沒有將精力放到逮捕這位黑面具上。”
福吉奇怪:“為什么?”他可是知道,警察對黑面具已經下了通緝令,指控他襲警和制造空布襲擊。
路克聳聳肩:“這位黑面具的風評,我也從坦普爾姐弟那里了解過,基本是正面的。對他為數不多的負面評價,都來自十五分局的指控。而我才到NYPD,就有好幾個同事警告過我,十五分局的風評極差,不值得信任。”
福吉啞然。
路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將那小巧的杯子在手里把玩著:“即便是警探局內部,也沒相信過十五分局的鬼話。而且沃爾特一查爆炸案,就有人帶著黑頭套上門打傷了他,這種手法你們當律師的不陌生吧?”
福吉和馬特當然明白,這種手法對于很多律師來說,干的比警察還熟練。
“栽贓嫁禍!”福吉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這事和他關系不小。
那晚爆炸案他也是傷者,只是運氣好,沒重傷而已。
其它被波及的無辜者里重傷的都有好幾個,財產損失的更是一大堆,比如那位埃琳娜老太太。
如果爆炸案不是黑面具所為,那他之前的仇恨就找錯了人。
“你們那里,有初步結論了么?”福吉忍不住追問了句。
路克拿起咖啡,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這就要看,你們今天是以律師身份,還是以朋友身份來問這個問題了。”
福吉愕然,馬特心中卻了然:朋友就有內部消息,律師只能無可奉告。
“我保證,這只是屬于朋友間的閑談。”話一直很少的馬特,突然插口道。
路克挑挑眉,看向福吉:“你覺得呢?”
福吉果斷點頭:“這只是閑談,內容只有我們三人知道。”
路克嗯了一聲,放下了咖啡杯,拿起桌上的小蛋糕咬了一口:“明面上,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布魯克林區,一個叫血骷髏的團伙,這個團伙的成員基本都被扔進了拘留室,除了那位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老大比利-沃頓。”
福吉和馬特都集中了注意力,認真地聽著。
路克又咬了一口蛋糕:“據兩名襲擊者稱,這位比利-沃頓就是指使者。”
福吉和馬特都皺起了眉頭。
血骷髏這小破團只是布魯克林區的團伙之一,又不是最有名的幾個,長期在曼哈頓的兩人根本沒聽過。
如果真是這個什么比利-沃頓策劃了爆炸案,那想從這個失蹤人士那里獲得賠償,可能性極低。
路克看著兩人的表情繼續開口道:“不過,我們判斷比利也只是一個執行者,爆炸案的策劃者應該是金并的人。”
“金并?”福吉茫然地重復了一次這個名字,顯然他對其一無所知。
馬特的神色不變,但身體卻略微前傾,明顯對這個名字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