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斯丁“病”得如何,不得而知,這邊路克四人都是正常調休。
只不過路克和賽琳娜依然按照時間表起床訓練,嚴重醉酒的艾爾莎和伊麗莎白則在各自的客房里高臥不起。
昨晚路克終究還是先逃一步,因為三個女人六瓶酒下去,那是真醉。
他一個人被灌了四瓶,除了尿急一次,根本沒感覺到酒意。
這就是超強體質+毒素抵抗的副作用。
煙酒藥在他體內根本無法產生應有的作用。
這些東西他只能嘗到味道,根本無法上癮。
煙還能用來裝比耍帥,酒勉強可以當酒味汽水,藥就純粹是難吃的藥面。
早間訓練完畢,路克和賽琳娜一如往日地吃著二人早餐。
金塊也在桌邊一起大快朵頤?嗯,它又不是人。
感覺到賽琳娜時不時瞅來的眼神,他投去詢問的眼神:“嗯?”
賽琳娜喝了一口甜豆漿,將嘴里的包子沖下去:“昨晚你跑的可真及時。”
路克了然,挑了一塊紅艷艷的豆腐乳塞進嘴里,又喝了口八寶粥:“誰讓你們打牌押注的不光是錢,還能用衣服加注的。我再不走,艾爾莎就要把護胸壓上來了。”
賽琳娜眨眨眼:“那你可以輸嘛。”
路克:“……我當時就背心短褲加運動褲,再輸三次不是一樣要光溜溜?如果遇見加倍,那一次就只剩一條短褲了。”
賽琳娜臉上露出篤定的神情:“你其實知道那一把是伊麗莎白要輸,對吧?”
路克果斷搖頭:“怎么可能。”
賽琳娜說的一點沒錯。
但他才不會承認自己一直在用小程序窺牌。
所以那局才發牌,他就知道必須耍賴了。
艾爾莎和伊麗莎白拿到了冤家牌,肯定會各自加倍一次。
路克就算改自己的牌來贏她們,也至少也有一人要輸得清潔溜溜。
于是他果斷退出跑路,那局牌自然不了了之。
后面三個女人在客廳里玩什么,就不關他事了。
眼不見心不煩,只要她們樂意,輸了的人光著去訓練室跑五千米都無所謂。
反正有金塊就近保護,不會讓她們玩什么危險活動的。
……
吃完早餐,路克就獨自出門,去帕蘭德學院找伊蓮娜。
賽琳娜和兩個閨蜜今天要集體出游,行程包括在外面吃午餐,逛街,看電影等等,沒他什么事。
開車帶著伊蓮娜去新澤西的野外,既是野營,也是陪伊蓮娜采風。
最近她沒有“預感爆發”,畫出預感畫作,這算是好事。
兩人在野外露營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才動身返程。
就在這時,托尼的新消息才發了過來。
本尊繼續送采風過于疲憊的伊蓮娜回了學院,分身則出門去“探望”大少。
他很好奇,情人節那天大少和佩珀間發生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