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是個很有意思的地方。
路克覺得有意思的,不是因為它的繁華,而是人多。
人一多,各種事情就多,犯罪也多,經驗積分自然隨處可見。
有些確實很過分,有些卻很奇葩。
路克做好事輕車熟路,隱身在黑夜中,遠遠就是一顆小冰珠扔過去。
儲物空間里,這種批量制造的冰珠要多少有多少。
隨取隨扔,自動銷毀。
以前不用這個,主要是它重量不夠,射程遠了容易飄。
但有了靶眼的初級精準,配合強大的力量,五十米內說敲暈就絕不會打爆頭。
倒不是說他同情罪犯,但普通犯罪也來個爆頭,那不就和上一世的鍵盤法官一樣,無期起步動輒死刑。
敲暈了事,才最省心。
在東京,半夜撲街的醉鬼也很常見。
至于這些“被醉鬼”的罪犯會不會遭遇其它人的侵犯,就不是路克需要操心的問題了。
這做好事的手法太過隱蔽,黑暗中無論罪犯還是受害者都沒看見那個小冰珠。
第二天就有不少鬼故事在東京流傳,有的是罪犯說出來的,有的則是受害者說出來的,這兩方事后細想,都被嚇得不輕。
繼洛杉磯和紐約后,路克再接再厲,給東京也增加了一片恐怖都市傳說。
他自己完全沒感覺,只是看著系統里一晚上就增加了六千多的經驗積分美滋滋。
敲街邊罪犯當然拿不到這么高的分,但一晚上順路端了三個藥品小窩點,收獲積少成多,就有了這個數目。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古人誠不我欺。路克看著窗外的景色,嘴角翹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啊喏,你是演員嗎?”一個女孩的聲音從他邊上傳來。
路克側頭:“不是。另外我不合影,不交換電話號碼,謝謝。”
說完,他再次轉回頭,沒有再理會今天上午第二十七個上來搭話的女孩。
雖然在女仆咖啡廳里還被女客人搭話有點意思,但也僅僅是有意思。
非要說的話,昨天到今天遇見的女孩里,也就那個白裙大小姐勉強在他接受范圍內。
但口味越來越高的他,真沒興趣在霓虹找樂子。
紐約那邊單單一個麥克斯,光憑那“絕對高度”的胸襟,就能把霓虹的女性秒成渣。
習慣吃兩頭鮑的大佬,是很難對十頭鮑二十頭鮑感興趣。
至于女仆……路克不由得嘆了口氣。
只能說,在二次元變成三次元時,幻想總是太容易破滅。
即便他選的這家已是秋葉原最貴,也是最好的一家女仆咖啡店,但女仆的質量只能說還行。
而他在秋葉原一路上看見的其它“女仆”,大多還沒路邊搭訕他的妹紙質量高——本身條件差的妹子很難有勇氣搭訕他。
當然,這些“女仆”的整體水準比普通霓虹女性高很多,對付宅男和觀光客足夠。
另一方面,這家女仆咖啡廳里的飲料食物同樣馬馬虎虎。
咖啡材料不差,咖啡師技術高低不清楚,但拉花手藝還不錯,就是口味不對路克這種偏“美式”的客人。
他點了一杯藍山,一杯卡布奇諾。
藍山是給他自己點的。
眾所周知,霓虹人壟斷了真正藍山咖啡豆一大半的產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