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大少在大庭廣眾下醉駕或者毒駕,自己將自己送上西天,那才是完美結局。
屆時,mayor先生可以專注一心地罵自己的死兒子,而不會遷怒旁人——至少不會懷疑菲尼亞斯父女。
搞定這一切,路克才松了口氣。
若非不想讓菲尼亞斯父女陪葬,這事其實很簡單。
現在,也只能讓這個大少“死里逃生”一個月,這樣他能……死得更壯烈些。
起碼不能像這次一樣,連紐約本地媒體的頭條都沒上,太丟嗶格了。
那位mayor先生會不會倒霉,路克并不關心。
管不好熊孩子,當爹的自然就要付出被坑的代價。
反正鈦金手機公司也不在乎某一個城mayor的更替。
沒利益,誰會傻到跟千億級的大公司過不去呢。
……
路克被沃爾特叫回來,臨時加了個不正規的班,賽琳娜又在放大假。
他也懶得去裝勤奮警探,趁著空閑找伊蓮娜,陪她采風。
上次去了新澤西山區,這次兩人開著游艇出海。
唯一遺憾的是,紐約的天氣比法國馬賽差太多。
四月底的最高溫度也就20攝氏度,早晚更是只有10攝氏度左右,伊蓮娜能曬日光浴的時間很少。
不過在溫暖的艙室里,她還是可以讓某人幫忙拍一些充滿藝術之美的照片。
兩人雖然待在一塊兒,伊蓮娜卻并未放棄作畫。
路克租的游艇不小,前后兩個平臺都能讓女畫家擺開畫家,奮筆疾書。
當然,有人時不時地打擾她的創作過程,就會換來暴怒女畫家的貼身狂毆。
就這樣玩了兩天,這天時近中午,路克做著午餐,順便查看分身那邊的研究成果。
這時,他聽見伊蓮娜起床的動靜。
等待了片刻,她卻沒過來找他。
略卡有點詫異地走過過道,就見到女畫家盤腿坐在沙發上,右手拿著炭筆,瘋狂地在素描本上涂抹著。
兩人在一起久了,路克對伊蓮娜作畫的習慣很了解。
她平時畫素描不會把手舞得跟雞爪瘋似的——除了某種情況以外。
路克眼神閃動,沒有湊過去,只是默默地回廚房,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空和海面,他心中有種預感:暴風雨要來了。
下午,游艇在朦朧的雨霧中返回了紐約碼頭。
路克將伊蓮娜送回學校,并沒有離開,而是陪著她在宿舍里閑話。
他選的話題都很輕松,不去討論伊蓮娜剛畫出來的兩張“半幅畫”。
關于那兩幅畫的事,在游艇上他就跟她講得很清楚了:任何事,都與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畫家無關。
伊蓮娜又不是白癡,當然清楚自己跑出去亂說,最大可能是人間蒸發。
反正路克說了他去操心就好。她如此想著,很快就將這事拋諸腦后。
路某人心中卻有點汗:幸虧自己剛學會精神催眠+致幻,否則這次還真不容易安撫住她。
雖然兩種新能力還在實驗期,但心靈溝通卻是完全成熟的能力。
利用一點精神催眠+致幻的技巧,來使用心靈溝通,傳遞安撫的意念,也不會有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