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行程就變成了四個人加一條狗。
等私人商務機飛機起飛,出發前才趕到的克萊爾和她的女朋友斯黛茜,都有點懵:等等,我哥(他)居然有私人飛機?
好在金庫二號老爺爺壓制了克萊爾當場追問的沖動,只是抱怨了他幾句,就跟斯黛茜躲一邊去嘀嘀咕咕了。
路克雖然不想偷聽,可這架私人飛機又不是傳送中的A380和波音747。
幾米外的克萊爾她們說什么,他想不聽都不行。
可穿什么比基尼,哪家酒店有靠窗大浴缸這種事聽來有什么用?
無奈的他只能帶上耳罩,閉眼假寐。
真正的注意力則投入兩個分身那邊,一邊在霓虹找肥羊,一邊在拿騷縣海邊別墅搞科研。
當工作成為了習慣,坐那里什么都不干也挺無聊的。
這就像上一世碼字成為了習慣,他一天不碼字總覺得自己有事沒干。
上一世他是普通人,一天要睡八小時,加上吃喝拉撒,半天時間就沒了。
現在他是每天能肝二十二小時的男人,還是三線程一起肝的男人,一天能頂別人十天用。
工作上癮度,自然也是別人的十倍以上。
等到下飛機,克萊爾給他招呼一聲,就帶著斯黛茜去過二人世界了,一點都沒小時候給當他跟屁蟲的覺悟。
路克對此也無話可說。
事實上,看著自己妹妹跟自己“學生”膩歪,他心里還是很古怪的。
眼不見心不煩。
以她們倆的實力,也出不了什么大問題。
賽琳娜坐上酒店前來機場接他們的車,才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真不管管她們?”
路克:“克萊爾二十歲了,她女朋友也十八歲,我怎么管?”
賽琳娜無言以對。
也是這幾年她和路克都在忙,記憶里總停留在克萊爾十七歲讀中學的時候。
克萊爾現在結婚年齡都過了,又自己工作自己花銷,百分百的獨力成年人。
這種情況下,包括父母在內最多能說她,是否聽取意見只能她自己決定。
況且克萊爾大多數時候也要工作學習,人都看不到,想管她的私生活也不現實。
賽琳娜只能換個話題:“這次怎么安排的?”
路克看她那擠眉弄眼,雙手捏得啪啪響的姿態,不禁失笑:“先去酒店,酒店外就是沙灘,隨便你玩。”
賽琳娜:“這是白天,晚上呢?”
路克知道她是想問,晚上要不要去揍人,搖搖頭:“玩夠了再說,這次可沒人催我們回去上班。”
賽琳娜哦了一聲,扭頭看向窗外燦爛的陽光,滿足地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在夜里揍人這一點上,她還是很敬業的。
路克這一年,經常因為做其他事不出門,賽琳娜和金塊卻保持著最少兩天一次的節奏。
不然她和狗頭的小金庫里,也不會多出上千萬的現金。
紐約普通的販子團伙窩點也被揍得聰明了,大多數窩點只有當天的部分銷售貨款,最多幾千一萬的現金。
即便如此,也抵不住這兩位的勤勞。
甚至在狗頭的提醒下,賽琳娜還玩過兩次欲擒故縱,順藤摸瓜,直接端了人家集中錢款的“地下銀行”。
從那之后,紐約的團伙再沒人敢把錢放進這種“地下銀行”。
大家只能各顧各,自己找坑藏錢了。
因此在加班這一點上,賽琳娜+狗頭與路克也差不多,都產生了慣性。
在路克說出先玩的決定之前,這兩位都下意識地在考慮“這里的團伙很多,現金很多,能揍很久”等等問題。
某狗頭的心里戲還要多上一點:賺錢,然后買更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