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公主欲要結親,諸位愛卿有何高見?”
“陛下,匈奴既然這般有誠意,我大漢不能失禮。”嚴克銘站出來說道。
“臣附議,如今我大漢不宜引發戰爭。”兵部尚書史遷站出來說道。
是個傻子都知道,現在不能引發戰爭。
有人會問:這些大臣難道就沒人想發戰爭財嗎?
這倒不是,問題是現在金庫除了給他們的俸祿和軍隊的開銷,基本上是沒錢了。
缺錢就去征收,沒錯,是可以征收,但江南、西南、西北等,有錢的,都掌控在這些王爺身上,一旦要去收錢,就得跟王爺們要錢。
這些大臣,誰敢去要?
而且劉清不是傻子,征收上來的自己沒撈到多少,肯定得給到軍隊了。
所以現在無錢可撈,如果天下太平,他們的官位還在,還有人給他們送錢。
“朕自然想議和,只是這公主的安排?”皇帝為難的說到這里。
“陛下,單于的妹妹下嫁到我大漢,身份尊貴,必須是正室才符合我大漢禮儀。”
“大膽,你想讓朕廢了現在的皇后,立她為后嗎?”皇帝大怒。
“請皇上恕罪。”大臣們都紛紛跪下。
“你們都是這個意思嗎?”皇帝滿臉怒氣轉身背對群臣。
“陛下,微臣認為,單于的妹妹自然得正室,但陛下的正宮娘娘不可廢,那倒不如將這公主下嫁給一位皇親國戚,那也不算失禮。”李林翰站出來說道。
這種計策,只能從他這里說出來,才有分量。
皇帝臉色緩和,轉過身說道:
“還是李相有辦法,我那幾位叔叔都在西南、江南、西北,只怕委屈了公主。”
“皇上,皇叔們都老了,恐怕也會讓匈奴不高興。”
“那李相的意思呢?”
“平陽王是您的親弟弟,而且他的正妃不在了,如果公主嫁過去,不辱沒身份,又能體現我大漢的風度。”
皇帝驚訝了起來,想想這倒是個好辦法,但又猶豫起來:
“李相說的確實是辦法,但平陽王脾氣不太好,萬一不小心傷了公主,那豈不是引發大漢和匈奴的戰爭?”
脾氣不好?皇帝用這個詞來形容,許多大臣都暗地里笑。
“這個簡單,只要皇上下一道圣旨,不許平陽王做任何傷害公主的行為。
平陽王平時雖然作風不好,但他應該知道,這位公主他是不能得罪的,一旦得罪,他就是千古罪人。”
李林翰這語氣,說得很含蓄,而且讓皇帝感覺很舒適。
“那就按李相的辦法來,來人,宣旨。”皇帝坐回位置,一揮手,滿臉正容。
“陛下,”王志靠近,小聲說道:“前幾日,有人來報,平陽王被刺殺,陷入昏迷之中,恐怕......”
“朕怎么忘記這事了,對了,李相,前段平陽王遇刺陷入昏迷,這事恐怕得另行商議。”
“陛下,平陽王多次遇險,都安然無恙,這次微臣估計也是這樣,如今皇城之中,也只有他能娶公主,請陛下派人去探望平陽王。
只要他還活著,這計策可行,至于婚禮可等他傷好再辦理,倘若他不幸罹難,那只能請皇上封一位官員為親王,賜皇姓劉,以皇親國戚對待,再將公主嫁給他,相比匈奴也沒什么可挑剔。”
皇帝覺得這是個辦法,說道:
“王志,你立刻去平陽王府看看劉益情況如何?切不可泄露下嫁公主的事情。”
“老奴遵旨。”
王志到平陽王府,自然見到劉益,他高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