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他,抓活的。”劉益大聲喊道,但心口又疼了,心里狂罵:
“死閻王,不會這時候想把我拖下去吧。”
本來他還想擾亂下一劍飄的心智:
“一劍飄大俠,你現在已經走不掉了,不如坐下來喝口茶,咱們談談。”
以一劍飄的性格,勢必很不爽,姚良他們乘機可以拿下他。
但這心口疼,不給力。
姚良聽到,雖然心里不明白,但這是命令,于是,手中那必殺的招數轉換成為壓制的招數。
侍衛們也變化了劍法。
一劍飄看到機會,手中的劍瞬間刺出無數劍,侍衛和姚良急速向后跳。
一劍飄雙腳輕輕一跳,瞬間向侍衛最少的方向連環揮出數劍,沖出了包圍。
姚良揮劍準備追趕,劉益喊道:“別追了。”
“王爺,屬下無能。”
“行了,是本王想放他走的。”
姚良大驚,問道:
“為何王爺要放走刺客?”
“倘若把一劍飄收入王府,你覺得如何?”
姚良滿臉驚訝,這種事情怎么可能?
“你不必驚訝,一劍飄如此厲害,殺他容易,讓他為本王所用難。”
“那王爺您還想收服他?”
“我確實有愛才之心,這樣的絕頂高手不為本王所用,那真是本王的損失。”
“只是王爺如何才能收服他?”姚良一臉懵,在他看來,一劍飄這樣的刺客,不可能被收服。
一是他太驕傲了,二是王爺滅了他同行,三是他盯上的目標,不死不休。
“你是否覺得他如此高傲的人,怎會向本王低頭。”
姚良點了點頭,劉益笑著說道:
“倘若這樣高傲的尊嚴,被本王按在地上,一次次的打碎,由怨恨變成憤怒,只能一次次的無奈,一次次的失敗,最終他會明白,他的主人只能是本王。”
這些匪夷所思的想法,遠超過姚良的理解。
“倘若王爺真的能這樣做,以他高傲的性格,只是他有可能不像活下去?”
“那就讓他死不了。”
劉益一直想著如何將這個家伙抓獲,七擒孟獲的做法,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劉益算過,即使付出代價,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安全更重要?
如果真的收服了一劍飄,那自己的安全將得到更多的保障。
劉益在書房里琢磨,這造紙雖然出來了,也比之前的柔滑潔白,但是覺得不高檔。
拿起紙左看看右看看,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怎么憑著這記憶發明了這玩意,總覺得是劣質產品,和我王爺的氣質不像啊。”
賈碧玉進來了,問道:
“王爺,什么和您的氣質不像?”
“歪錘,差點露餡了,這是古代,能有這玩意,已經是牛氣沖天了,先這樣上把,許多軟件不都是能用,后面打補丁嗎,現在哪有心思去研究新的配方?”劉益心里暗罵,“這追究完美的個性得改改,否則那天自己被自己弄死。”
劉益看著賈碧玉進來,笑著說道:
“本王是說,這衣服和本王的氣質不像。”
“哪里不像了,臣妾看看。”賈碧玉左右看了看,說道:“這衣服現在算是最好的,而且也是根據禮法給王爺您定做的。”
這下把天給聊死了,劉益集中生智,說道:
“本王覺得,這布的工藝可得改改。”
這話可讓賈碧玉高興不已,抓著劉益的手說道:
“王爺的意識是要把織布的工藝改善?不知道我們賈家有沒有這個幸運參與?”
“我捶你個小鬧鐘,我也是隨便說說,那布的工藝我哪里懂?”劉益暗罵自己,笑著說道:
“最近不是一直在弄造紙作坊和煉鐵作坊嘛,等我有空,我再來想想。這布要是弄出來,自然賈家獨家經營。”
這讓賈碧玉高興的又親了一下他。
雖然他們沒夫妻之實,但賈碧玉眼里,他就是自己的夫君。
她可不是一般的聰明,雖然這些很親昵的舉動看起來像是為了利益。
但她內心確實被劉益給吸引了。
只有劉益這樣擁有奇思妙想的人,在她眼里,猶如商界的一尊大佛,散發除萬道光芒,而她就像虔誠的信徒一般,向這尊大佛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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