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就差要把司墨洲整個人都擠在自己胸口了!
她是真的害怕這病秧子一命嗚呼,害的她還沒出嫁,就先成了寡婦。
司墨洲的鼻子被軟軟綿綿堵的呼吸不暢,他費力的抬手拍了拍沈思,氣若游絲道:“你再勒,我可就,真的......真的要死了!”
沈思這才趕緊松開:“你他母親的,嚇死小爺了!”
司墨洲喘了口氣,目光掃過自己剛才貼到的地方,煞白的臉上涌出一抹微紅。
沈思一手扶住他,一手給他拍著后背,等發現他神色微變的時候,司墨洲已經盯了好幾秒。
“流氓!往哪看!”沈思雙手護胸瞪他。
她一松手,司墨洲咳嗽起來,身子歪歪斜斜的往下倒。
沈思趕緊重新扶住,有氣不能撒,只能嘴上欠兮兮的調侃:“司墨洲,就你這病秧子還要娶老婆,別到最后有命娶,沒命享受。”
司墨洲一邊咳一邊出聲:“那你......倒是試試,看我有......沒有本事享受!”
“你還是別說話了!”沈思莫名臉一紅,輕咳了一聲。
她拍著他的后背,再次看向門板:“咱們現在最要緊的,是從這里出去。”
司墨洲半靠著沈思,心里卻在想另外一件事。
他這病從小就帶著,每次犯病暈倒,都要立刻吃藥才能緩解。司老夫人為了他,甚至專門建了研究院,可他這病始終不見好。
尤其是這幾年,越發嚴重,每次都會暈過去,要好一陣才能醒來。
可剛才,他分明記得自己暈了過去,怎么這么快,就又醒了?
司墨洲的目光帶著探究,落在沈思扶著他的手上。他頓了頓,下意識的緩緩伸手過去。
“CAO!”
沈思突然一聲大喊,司墨洲一驚,已經快要握住沈思手指的手瞬間收了回來,放在一旁。
他故作鎮定:“你又說臟話!”
沈思蹭的站起來,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從桌子旁邊撈起一個金屬擺件:“我等不了了!”
她說著用力把擺件砸在門鎖上,一下比一下砸的狠。
司墨洲的腦子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一些奇怪的畫面——
如果這女人突然家暴,會不會砸斷他的骨頭?!
氣氛頓時有點毛骨悚然,司墨洲趕緊閉了閉眼,忘掉自己荒唐的想法。
他們是協議結婚,說什么家暴,有點太荒唐了吧!
一番霸氣側漏的破壞之后,沈思用三個擺件,成功砸掉了休息室的門鎖,打開了門。
她伸手去拉他:“走,我們出去。”
司墨洲撐著墻,想要站起來,身子卻發虛使不出力氣。
沈思皺了皺眉,背對著他半彎下腰,雙手往后勾了勾:“上來,我背你。”
司墨洲眼角直抽,堅決拒絕趴在一個女人背上出去,最后被沈思半扶半攙著離開了休息室。
二人剛走出幾步,四喜就從前面沖了過來。
“少爺,少爺你這是怎么了?剛才二夫人喊我去給老夫人拿東西,我就走開了一會兒,你怎么就不見了!我到處都找不到,快急死了......”
司墨洲只虛弱的問了一句:“你手機呢?”
四喜一愣,去摸口袋:“手機,手機就在——”
!!!
四喜心頭一驚:“手機沒了!”
司墨洲似乎早就猜到了,淡淡瞥了他一眼:“還不滾過來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