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洲這一夜睡得很淺,時不時醒過來,看看沈思的反應。
沈思睡得很沉,不老實的時候,還會把腿伸過來壓著他。
司墨洲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她應該不會知道他的目的。
如此一折騰,臨近清晨的時候,司墨洲的生物鐘也困昏了頭,沒有向往日一樣叫醒他,由著他和沈思一起睡到了大天亮。
陽光透過窗戶,淺淺落在沈思的眉眼間。
她嬰嚀一聲,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睡得好舒服。”
順便閉著眼睛伸個懶腰,腿才剛一動,突然碰到點什么——
大腿被戳了一下,沈思伸手去摸,觸感......有點軟,有點硬。
沈思幾乎一秒就想到了那是什么,瞬間撤回手,瞪大眼睛一轉頭,就看到司墨洲睜著兩只眼睛涼颼颼的看著她。
“醒了?”他問。
其實他也有點緊繃,只是表面裝作鎮定。
可沈思太緊張,完全沒發現,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腿也從司墨洲腰間拿下來,慌張回:“醒,醒了。你怎么還在?”
“你說呢?”司墨洲也坐起來,被單從他胸口滑落,露出緊實的上半身。
沈思的目光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要移過去。
她穩住心神,故作鎮定:“我怎么知道。”
司墨洲忽然伸出手,隔著被單拍了拍沈思的腿,似笑非笑:“這腿夾的太緊,你讓我怎么起床?”
沈思的臉頓時就炸開一片潮紅。
看這男人平時病懨懨的,這一張嘴,說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她急急跳下床,結結巴巴指著司墨洲:“你,你這人怎么這么不正經!一大清早,就,就......”
剩下的話,沈思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司墨洲半撐著床,看她:“就什么,怎么不說了?”
沈思又羞又氣,罵了句“LSP”,倉皇逃去了衣帽間。
司墨洲啞然失笑,低頭看了一眼腰下,心想,好像是比平時厲害些。
是因為她的緣故嗎?
......
司墨洲做事很周全,衣帽間里已經按照沈思的身材準備好了各種女裝。
沈思翻著一條又一條剪裁精美,品味不俗的裙子連連皺眉,最后,還是悄悄從司墨洲的衣柜里挑了一件襯衣,才又去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條長褲來套上。
等她出來的時候,司墨洲已經穿好衣服下樓了。
他在等她吃早飯,看到她穿著自己的襯衣,目光閃了閃,落在她的脖頸間:“你那條項鏈挺好看,怎么沒帶?”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這么說是不是有些刻意,沈思會不會多想。
可沈思完全沒多想,她丟了項鏈,突然被問到,頓時像被抓包似的有點緊張:“那個,我放起來了!”
她有點慌,連司墨洲都能注意到,那梁婉茹女士肯定一眼就能看到!
這要是不趕緊找回來,梁婉茹女士還不得當場大義滅親!
司墨洲淡淡應了一聲,心緒復雜。
放起來了?放在哪里了?為什么要放起來?
兩個人各懷心思,沒有再說什么。
飯后,司墨洲去了公司,沈思則留在家里,打算找蛤蟆他們,去查一查拿走項鏈那女人的詳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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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庭禮家,白珍看著打扮精致的司妙兒,滿眼都是得意:“你這么去,肯定當場秒殺那個沈思。”
司妙兒哼了一聲:“這算什么,我今天就要讓她認清現實,后悔自己嫁給了司墨洲!”
白珍兩眼感動:“我女兒是最棒的!媽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