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自己還真得感謝她是一個爆脾氣,若非如此,自己怎么可能在她手上扳回一局?
朱赫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他得意的搖著折扇,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大搖大擺的走了。
方祁禮怎么也沒想到,劉嫵媚出去不過一個時辰,身后還有執法隊的人。
看到他們過來,方祁禮很快就意識到肯定是劉嫵媚闖了禍。
白龍城有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非要動手,只能上擂臺。
上擂臺之前還必須得簽生死契約。
除了這個地方,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能動手。
方祁禮還沒站起來,軒轅轍倒先走了出來。
他拱著手對著領頭的人打著哈哈:“原來是蕭大哥,一別數年,蕭大哥別來無恙啊!”
蕭洵認真的看著軒轅轍,板著臉朝他拱拱手:“原來是軒轅兄!幾年不見,你怎么和圣月宗的人混在一起了?”
軒轅轍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圣月宗現在的地位確實很尷尬,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還遠遠不如他的空空門。
空空門至少沒有遣散弟子,而圣月宗……
“都是緣分,都是緣分啊!”軒轅轍拉過他,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五塊下品靈石,“蕭兄就看在老弟的面子上,饒了你弟妹這一回吧。她是無知者無罪,還請蕭兄多多包涵。”
蕭洵詫異地看著他,伸手就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你小子,行啊!連圣月宗的頭號美女都被你拿下了,真看不出來啊!”
他不動聲色的收好靈石,拍著胸脯:“軒轅老弟你就放一百個心,這件事,我給你兜著了。”
軒轅轍眼珠一轉,笑道:“敢問蕭兄,賤內是犯了何事而令蕭兄窮追不舍?”
劉嫵媚不是第一次來白龍城,對白龍城的規矩肯定門清。
而她寧可冒著被驅逐的風險也要在這里動手,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激怒她。
蕭洵倒也痛快,如實說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是她先動的手。”
打架?
軒轅轍眼里一片冰冷。
他朝蕭洵拱拱手:“今日之事還請蕭兄多多擔待,他日,某定攜賤內到府上喝個痛快。”
蕭洵收了好處,他滿意的說道:“好,那就恭候大駕了。”
接著一揮手:“我們再到其他地方轉轉。”
直到他們都走遠了,劉嫵媚才在帳篷里悄悄探出了頭。
一對上方祁禮似要吃人的目光,她嚇得又躲進了帳篷。
方祁禮正要進去,軒轅轍一把拉住了他:“方兄,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追究了。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好好查查,到底是什么人敢和我們圣月宗作對。”
方祁禮往身后掃了一眼,忽然一拍手:“壞了,她們三個是一起出去的,現在只有師妹一個人回來,圣姑和阿璃呢?她們兩個難不成……”
兩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里看出了深深的擔憂。
劉嫵媚悶悶的聲音從帳篷里傳了出來:“圣姑她們沒犯事,是有人找我的事,我一時氣不過,才和他動的手。”
方祁禮厲聲道:“嫵妹,不是我說你,你也一把年紀了,白龍城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還像圣姑她們那樣,沉不住氣呢!”
劉嫵媚氣鼓鼓的從帳篷里伸出頭來:“都怪那個臭男人,非得說要和我結成道侶。”
“他既然公然調戲我,我一時氣糊涂了,就動了手……”
軒轅轍眸子里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