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著傘,眼神中透露出哀怨,本以為這么多年了,應該有所好轉,可是一回國,就有一個工程停工,可能自己真的不適合和別人一起生活,只可以獨自過活吧。
正想著,一道閃電直愣愣地劈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劈在了女人面前的木頭盒子上,女人被嚇的傘都沒有握住。
自己的確是會給周圍的人帶來厄運,可是現在周圍沒人啊,莫非年紀大了,影響力也跟著大了?
女人拍了拍胸脯,平復著剛剛的驚恐,自己是災厄,但自己這災厄僅僅會給別人帶來災厄,本人卻毫無影響,她一度懷疑這個和“寧可我負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負我”的曹孟德有關系,但是她沒有證據。
因為傘在她驚恐下丟了,所以雨水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臉上,那么冰冷,卻又那么真實。
正在感慨著,她驚訝地發現那個木頭盒子被雷擊中了,莫非“紅顏薄命”說的是那個盒子?難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盒子被雷擊中后,幾乎碎掉,里面的東西也露出了真貌,女人睜大眼睛想要知道里面是什么,盒子里面煙霧繚繞的,女人只能上前幾步,可是轉眼又一道雷劈了下來。
“賊老天,我日你仙人!”
一道罵聲伴隨著雷聲響起。
女人摔倒在地上,直愣愣地看著盒子。
剛剛是不是有一道聲音從盒子里面傳出來,不可能啊,看來災厄終于開始影響自己了嗎?女人哀傷地想著。
盒子開始燃燒起來,在雨中變成了焦木,女人低下頭,淚水揉雜著雨水從臉頰上低落。
“嘿,美麗的女士,外面下著雨,你怎么獨自淋雨呢?”
就在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從女人身邊響起,女人猛地睜開眼睛,然后眼睛就被辣了。
她看到了什么?一個男人,渾身烏黑,要不是一雙眼睛和一口白白的牙,還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人,最主要的是,他為什么衣服那么破,難道是乞丐嗎?
“咦,災厄之體,我就說怎么突然被雷劈了。”男人自言自語道。
聞言,女人趕忙睜開酸痛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是災厄之體!自己可從來沒跟別人說過這件事,自己的父母也不會和別人透露的,那這人莫非是什么大師!
女人正想好好看看,但是當視線觸及到男人時,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這裝束太辣眼睛了,受不鳥,作為一個從小就接受高等貴族教育的人,這是在挑戰她的極限。
“太狠了吧,賊老天,我花大價錢買的東西就這么被你劈了!”
男人拿著傘走到木頭盒子旁邊,一臉肉疼地撫摸著已經變成焦木的盒子,很是心疼。
而女人則又被雨水打濕了,她忍不住看向男人,其實從背影看,身材還是很不錯的,當然,如果不是黑色的話,但無論怎么樣,你也不能把我丟在這里淋雨吧,女人心里默默地罵了一句臭男人。
男人撐著傘,然后傻傻地抬頭,幾滴雨水滴在了他的頭上,這傘,是漏的?
男人又嘀咕了幾句,隨后四十五度看天,用手結了幾個法印,朝天上一指,瞬間雷聲停了,雨也肉眼可見地小了下來,他仿佛知道一般回過頭,對著身后那個災厄之體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女人傻眼,神秘的微笑,是挺神秘的,試想一下一個黑炭一樣的物體朝你露出了一口白牙,這豈止是神秘啊,簡直是恐怖了。
男人把傘還給了女人,為什么他知道傘是女人的呢?因為這里只有他倆,不是他的只能是眼前這個眼睛都睜不開的女人的了。
這災厄之體真可憐,小小年紀眼睛就有問題了,男人這么想著,目露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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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逐漸放晴,男人也就離開了這里,女人也終于能睜開眼睛了,剛剛的經歷對她來說仿佛夢一般,那么大的暴雨說停就停了,那個人又是誰?不會和木頭盒子有關吧,一時間,女人腦中出現了無數的問號。
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剛剛的洪姓男子激動地跑出來,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開剛剛的那個木頭盒子,只看到一個失魂落魄的女子站在木頭盒子旁邊,而木頭盒子已經變成了焦木。
“被,被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