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切聽從大人安排,若是無事,那在下就帶弟兄們下去用飯了!”
裴元紹告辭離開后,戲志才皺眉說道:“裴元紹野性難馴,又對張角格外崇拜,留下此人,終究是個隱患。”
“我又何嘗不知?”朱漢三看著裴元紹遠去的背影,苦笑道:“可眼下還需要他們出力才行,等那些世家答應的糧食送來后,再慢慢地招募士卒,打造咱們自己的隊伍。”
第二天清晨。
百姓們見一車車糧食從各個世家的倉庫運出,送往衙門,一問之下才得知這經縣變天了。
縣令老爺換成朱漢三,而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各個世家豪族出錢出糧充盈府庫,不知不覺間,一個朱漢三準備對百姓伸手的消息竟在城中傳播,看到世家們都被朱漢三給割了肉,百姓們則更是仿徨不安,一時間,整座城池都充斥著對朱漢三非常不利的消息。
隨后數日,越演越烈,更有甚者,已經把朱漢三給比喻成吃人不吐骨頭地惡魔。
這日,朱漢三正在縣衙后院用著早餐,就在這時,只見張遼與戲志才、裴元紹聯覺趕來,人還未到,他就聽見裴元紹那驚慌地聲音。
“大人,不好了!”
“我說你們三兒,這是怎么了?都還沒吃早餐吧?來,來,一起!”
朱漢三不明所以,看著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連忙笑著招呼三人坐下。
“哎喲喂,我說大人吶!你現在還有心情吃飯?坊間的流言蜚語都是針對大人您的!”
裴元紹焦急地把他聽到的一些消息都給朱漢三說了出來。
大多都是針對朱漢三貪贓枉法,刮取民脂民膏地流言蜚語。
“我道是什么?就這些?安心啦,別那么大驚小怪的,都坐下來用飯,跟你們說啊,他們想說什么就讓他們說唄,咱們又不能去把他們的嘴都給縫上不是,只要我們衙門今后不對百姓做壞事,那這種流言蜚語就不攻自破了。”
朱漢三一聽,暗自樂了,這種輿論打擊,他是最不怕的,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他不做對不起百姓的事情,那這種流言蜚語自然是不攻自破。
“哎呀!大人你這么說,在下就明白了,怪不得大人你這幾天都不慌不忙的,原來是胸有成竹啊!”裴元紹從桌上拿起一根油條就吃了起來,笑贊道:“大人你做得這種油條真好吃,怎么不對外出售?這樣一來也能為衙門創收啊!”
“吃你的吧!”朱漢三拿起一根油條塞進裴元紹的手里后,笑罵來一句轉頭看向戲志才,問道:“志才,這幾日那張風都在做什么?”
“自從那天來衙門里一趟后就窩在家中,這幾日都未出來過。人大,人言可畏啊!當小心應對外面的流言蜚語!”
戲志才回了一句后,謹慎地問道:“如今大人你的護衛人數足有六十人,兵刃甲胄也置辦齊全,不如以懈怠值守的名義拿下張風,絕了這個后患。”
“哦?文遠你招到十來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