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韓料面色難看,左右舉棋不定,畢竟這可是關系到韓家數百口人生死存亡的大事,可如今這局面,若是劉續不出手,他還真不知道誰會出手幫他,他家里雖然也有些護衛人手,可他們爺兩此時還在朱漢三的地盤上,能不能出去還兩說,更別提去喊人了,無奈之下,韓料只能妥協,選擇相信劉續一次。
劉續這邊在商量,朱漢三那邊又何嘗不是在低聲盤算。
“管亥,你打得過那顏良嗎?”
朱漢三前世就聽說過顏良的大名,可如此利益擺在眼前,他怎能不心動,況且劉續都出面硬保韓料了,若是朱漢三再堅持底線的話,恐怕今晚雙方還真的會打上一場,這是朱漢三不愿看見的,畢竟這拍賣行才剛開張,可不能見了血,出人命。
想著想著,朱漢三不死心地朝管亥問道。
“回稟大人,說實話,我心中沒底,顏良獨闖上臺山的事情是真的,換作是我的話,還真不敢那樣做。”管亥苦笑一聲,他并不是未戰先怯,只不過是就事論事,“不過,我并未與他交過手,勝負難料,若是大人真要賭斗,在下一定竭盡全力。”
“文遠,你呢?對上那顏良如何?”
朱漢三聽完后,哪還不知道管亥的意思,可他又不想這到手的九千金飛了,不甘心的朝張遼問道。
今晚韓料帶來的人少,若是錯過讓他們離開了此地,別說是欠九千金,就算是欠他朱漢三九萬金,他也收不回來了,本來這東西就是空口無憑,到時候人家告到國相那里,來個倒打一耙,朱漢三又得花錢消災,還白添了這么一個仇敵。
“大人,管大哥都不是對手,我又怎么會是對手啊?若是再過上個幾年,我或許有把握勝他。”
張遼雙手一攤,苦笑道。
“張小子,你可別亂說話啊,我還未與之交手,你怎么就能斷定我不是他的對手?”
管亥不服氣,辯解道。
“是、是、是,管大哥說得對,這還沒開打呢,咱們可不能泄氣。”
張遼不想挫了管亥的士氣,連連點頭稱是。
“志才,你怎么看?”
朱漢三搖頭苦笑了一句,轉頭看向戲志才問道。
“依我看來,這次賭斗有點懸!不如別賭!反正那韓料剛才已經喊價了,只要大人你死抓著這點,安平王爺也拿咱們沒有辦法,若是答應賭斗萬一輸了,這錢可就要不回來了!韓家已經掉坑,不能再讓他們爬出來,這可是天賜良機啊!”
戲志才見管亥信心不足,連忙建議朱漢三放棄賭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