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哎呀呀,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么多。”
“自個把自個閹了,還想當男人,那只能求助老天爺嘍。”
“哎!真是慘。”
“鼻涕張,你不用害怕,王獸醫只會給畜生結扎,不會給人結扎的。”
“讓王獸醫給你看看,先止血,興許還有救。”
蔡大爺絮絮叨叨勸慰著。
驚恐萬分的鼻涕張哪里肯聽,嚇都要嚇暈了,還是不停地撲騰。
此時,他誰也不相信。
“啊……”
“不……嗚嗚……”
冥王實在看不過去了,再不幫忙,這場鬧劇沒完沒了。
煩人得很。
王獸醫想救人,根本下不了手,近不了身。
“暈!”
冥王大吼一聲,喊了一聲暈。
鼻涕張腿兒一蹬,脖子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冥王又在鼻涕張后腦勺輕輕按了一下,輸入一絲靈力。
“這……”
王麻子不知冥王使了什么招數,剛才還在亂撲通的鼻涕張竟然暈了過去。
眾人皆是一驚。
冥王淡淡的說道:
“行了,別墨跡了,王獸醫,治吧。”
“嗯。”
王麻子應了一聲。
冥王不想親自治療,怕臟了自己的手。
王獸醫給鼻涕張止血、消毒和包扎,冥王不會阻止,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好人治死人,他只能幫上一把。
王獸醫,王圣手,一個給豬做閹割的獸醫,竟然在救治自我閹割的鼻涕張。
天道有輪回。
蒼天饒過誰。
這都是鼻涕張的報應。
王麻子看了眼冥王,黑溜溜的大眼睛不動聲色的閃爍了一下,王麻子不敢多想,繼而低頭繼續給鼻涕張治療。
王麻子敏感的感覺出,冥王不是一般人。
冥王輕輕地一按,鼻涕張不僅暈了過去,褲襠的血,流的也慢了些。
“謝謝,小先生。”
王麻子點點了頭表示謝意。
這年輕人,莫不是高人?
“行了,別墨跡了,快給他消毒包扎,再遲了,命都要沒了。”
“嗯。”
王麻子‘嗯’了一聲,繼而打開黑布袋,拿出給小狗結扎用的手術刀。
一刀隔開了鼻涕張的褲子。
血。
瞬間涌了出來。
“哎呦,流了那么血。”
“廢了,徹底廢了。”
“哎呦喂,這都斷兩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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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張的那玩意兒,血淋淋的,竟然滾了出來。
沾染了一地的泥。
周圍一些年輕的小媳婦看了,張大嘴巴,跑到一邊嘔吐不止。
“嘔……”
“好惡心,太嚇人啦。”
冥王自然也看到了,站在一邊搖搖頭。
其實鼻涕張的‘根’,冥王能接上,只需要稍微運用靈力,就可以幫他恢復如初。
但,冥王不會這樣做。
他的醫術,他的靈力只會救值得救的人。
剛才渡過去的一絲絲靈力,只是為了幫助王麻子,不想他治死人罷了。
不能做男人,是鼻涕張的命數,也是他這輩子壞事做盡的報應,渡人渡己自然功德無量,但有些人無論如何渡,都是渡不了的。
王麻子,看到斷成兩截的‘根’連連搖頭。
“我只能止血,接不上。”
冥王點頭,沒說話。
王麻子接著說道:
“我是做閹割買賣的,從沒做過給人接‘根’的生意。”
“不用跟我說,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王麻子拿出醫用酒精,清洗了鼻涕張滾在地上的那玩意兒,同時清理了鼻涕張的傷口。
把清理干凈的‘那玩意兒’裝進透明無菌袋子里中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