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輕煙夫人離開后,就一個人往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的湖邊,她就被穿著黑衣的暗衛攔住了,她絲毫沒有慌張,“輕煙是來見主子的。”
過了一會兒。
輕煙已經坐船進了湖心亭,看到亭子里坐的人,她趕忙低頭躬身說道:“主人,輕煙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離國使者帶到了長公主的面前。”
亭子中的人正是李修御,他手執一個白瓷酒杯,聽到輕煙的話時,指尖微微一頓,淡淡“嗯”了一聲。
輕煙手中的帕子繳了兩下,忍不住又說道:“主人,這樣真的好嘛,那畢竟是長公主,如果出了什么事……”
李修御眼神冰冷的看了下輕煙,仰頭飲下杯中的酒,冷聲道:“什么時候,你也如此多嘴了?”
輕煙聽到這話,嚇了一跳,趕忙跪地,“是奴婢多嘴了,請您責罰嗎。”
李修御沒有理會,而是看著那座燈火通明的萬花樓,神色陰郁冷然。
——
離國使者對于北溪溪坐到了他對面的舉動,很是不高興。
“誰讓你坐到我對面的?”
北溪溪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眉眼微挑,“客人您猴急什么,曦月坐在您對面,是想與您玩個游戲,保證刺激又好玩。”
離國使者看著她,這張艷麗勾魂的小臉,心中躁動不已。
聽著她軟媚的嗓音,渾身都開始酥麻了。
視線慢慢往下移,臉上漸漸漏出了猥瑣的神情。
對于她說的游戲有點期待了,“不知道你說的游戲是什么啊?”
北溪溪此刻惡心的不行,面前這個大胖子,身上飄散著一股羊臊味,想必來萬花樓之前,喝了羊肉湯吧。
再加上他猥瑣的目光,北溪溪強忍著想要吐和揍死他的欲望,輕聲說道:“客人,我們來玩骰子,如果曦月輸了,就除掉身上一件衣服當懲罰,如果是客人輸了,懲罰是就喝掉這么一碗酒,您覺得怎么樣?”
離國使者聽到她的話,臉上全是猥瑣的笑容,他趕忙點頭說道:“好啊好啊,我覺得這個游戲很不錯。”
北溪溪心中冷哼一聲,和一旁伺候的春芽打了個眼色。
春芽躬身出去,不一會兒,就端來了骰子和一壇酒。
北溪溪拿過骰子,讓春芽退出來房間,然后眼波含情,語氣溫柔的問道:“我們玩最簡單的猜大小怎么樣?”
離國使者已經被她的一顰一笑之間,迷的神魂顛倒,傻傻的點點頭,“姑娘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北溪溪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低斂眼眸,眼底全是淡漠的神情。
隨即搖動兩下骰子,放下桌子上,拖著下巴問道:“您猜是大是小呢?”
離國使者傻傻的看著她癡笑,“我猜大。”
“那曦月只能猜小了。”
說完她就打開了篩盅,里面是顯示是五五四,她一臉失望的說了句:“竟然是大。”
“那曦月可要受懲罰了。”
北溪溪淡笑一下,把腰間掛著的手帕拿掉,“這局不算,我們再來。”
說著有搖起了骰子。
半個時辰后。
北溪溪看著面前,已經喝趴下的,嘴角浮現了一抹嘲諷的笑,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酒,仰頭飲下。
不到一秒鐘,北溪溪就滿臉通紅,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