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濟世救人他也沒這工夫,拜師只是為了他家那位貫愛作死的侯爺。
嚴明當場叩頭行了師徒禮。
嚴軍師笑著說道“待過兩日忙罷年節瑣事,再正式擺上拜師宴。”
還有拜師宴
久未解口腹之欲,因此沉迷吃宴的白神醫甚是欣慰,愈發覺得這徒弟收得格外合算。
“如此一來,這輩分可得好好捋一捋了啊。”印海在旁,拿老祖宗看小娃娃的眼神笑望著嚴明。
“你這當師叔的,可別欺負我這小徒弟”白神醫護徒心切,親自將嚴明扶起,而后看向蕭牧,感嘆道“這么一來,倒也真都成了一家人了”
嚴明等人聽得眉心一跳,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話說回來,侯爺打算何時與吉家丫頭議親吶”白神醫問。
蕭牧“”
見他神態,白神醫又補充改口道“不對不對侯爺打算何時將入贅之事提上日程”
蕭牧“”
蕭侯聽得驚詫無比,下意識地看向幾名心腹,卻見震驚的只有他一個嚴明神色復雜難言,嚴軍師端著體面的笑意,至于印海,臉上則赫然寫著“祝福”二字。
“怎么”白神醫隱約察覺到了不對。
印海忙輕咳一聲,道“師侄這話問得多余了,將軍既是要入贅的那一個,諸事又豈能由他做主自然是一切單憑吉姑娘與吉家人來安排了。”
蕭牧眉心一抖。
“這倒也是”白神醫恍然,朝蕭牧善意囑咐道“如此侯爺更要好好養著身子了,可別落下了什么病根兒,來日影響了親事”
對上那種“當心被退貨”的眼神,蕭牧整個人都不好了。
嚴明已聽得頭皮發麻,腳趾摳地,忙道“師父,我突然想到有些醫理需請教您,不如咱們借一步出去說話如何”
“好好,走”白神醫極好說話,畢竟新收的徒弟得先寵一寵,日后才好使喚嘛。
看著那行禮離去的師徒背影消失,蕭牧又沉默了片刻,才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問。
“侯爺莫要擔心,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嚴軍師解釋道“前日情形危急,那白神醫又要死守不再醫治外人的規矩,別無它法之下,吉畫師唯有將侯爺謊稱為未婚夫婿,用以說動神醫出手救治”
聽得“未婚夫婿”四字,蕭牧心口處無端快跳了兩下“那入贅又是什么說法也是她提出來的”
嚴軍師微笑道“入贅么則是夫人臨場發揮之杰作了。”
蕭牧緘默下來。
不愧是母親。
印海忙接過話“要我說,這雖是權宜之計,咱們卻未嘗不能借坡下驢啊”
驢
蕭牧看向下屬“誰是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