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宇不退反進,左手一劍橫掃向血刀,只見其快要被掃到時,血刀手中的刀一抬,刀柄便架住了江宇的進攻。
江宇見攻擊失利,反手便又是一劍,那血刀見江宇瞬間反應過來,手中的刀不好再次出手,知道再不退去便要吃虧,于是腳上一用勁,身體便往后撤去。
江宇見血刀后退,但其撤退的極有條理,沒露出什么破綻,于是也慢慢往后退去。
此時江宇胸前的傷口才開始滲出血水,然后鮮血開始從傷口不斷的流出。
江宇趁著血刀退去,手指快速封住了身前的幾個穴道,又用先天真氣封住傷口,流血的速度才開始減緩。
當江宇想進一步療傷時,眼角的余光看到血刀的腳動了,他知道血刀已經調整過來,要準備再次出手。
果不其然,下一瞬血刀向江宇一進,手中的樸刀又一次斬向江宇,只是江宇現在已有防備,手中的劍也快速出擊,擋住了這一刀,雖說血刀斬擊的力道十分大,但江宇也還能應對。
之后不過盞茶的功夫,兩人已經過了數百招,倆人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江宇由于胸口被劃傷,此時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這時那血刀一個橫掃,江宇雙劍抱胸格擋,然后血刀借著力道向后一撤,江宇也不追擊,站在原地手中的雙劍架起了防御的姿勢。
血刀看著眼前的江宇,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幾處被江宇劃傷的地方,似乎在考慮著什么。
對面的那個獸奴除了剛開始受了傷,之后就再也沒被他傷到,他雙劍的防御實在是太嚴密了。
而他卻被對面的雙劍劃傷了數次,雖說他身上的傷口都很淺,對戰斗基本沒什么影響。
血刀又思索了一番,突然他用一個陰冷的聲音說道:“小子,你的雙劍使得不賴,雖說你的真氣和力量都差我不少,但能與我戰斗這么久都不落下風,一般的先天九重只怕都不是你的對手,只可惜你遇到了我。”
江宇聽到這血刀對自己雙劍的評價,也沒什么反應,但他腦中想起兩年前的一場對戰。
當時江宇就遇到了一個使雙劍的獸奴,那人的境界和他相當,實力比他還差了一些,可那人的左手短劍神出鬼沒,差點要了江宇的命,雖說最后江宇還是贏了,但事后他對那個獸奴仍是心有余悸。
從那之后,江宇也開始練習雙手劍,可在和別的獸奴對戰時,左手的短劍用起來總是有些奇怪。
于是他就將左手的短劍換成了一柄和右手大小差不多的劍,經過不斷的修煉,他的雙手劍越發厲害,實力也跟著提升了一大截。
這思緒只是在瞬間,那血刀也看不出什么破綻,他看江宇沒回話,于是他卻接著說道:“以你的實力,本來不應該遇到我,但斗獸場中似乎有一個大人物要你的命,于是就讓我出場,只要殺了你我就可以重獲自由。”
江宇聽到對面的獸奴說有斗獸場的人要殺自己,心中一驚,瞳孔也輕微的收縮了一下,那血刀看江宇手中的架勢基本沒什么改變,但眼神似乎有了變化,心中一喜。
戰斗的勝負往往都是在瞬間決定的,正如剛開始血刀的那一刀,借用太陽星的光瞬間攻擊江宇。
如果不是江宇反應迅速,現在只怕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而血刀這百年來的經驗,讓他極易制造和發現這種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