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深坑中的林執事一躍而起跳到江宇的身旁,看著吐血的江宇,心中一緊,接著見其釋放出一股真氣注入其江宇內。
他一邊探查江宇的傷勢,一邊說道:“你個老匹夫,斗獸場的人你都敢攻擊,只怕是嫌命長,想早點入土。”
那老者看著眼前的林執事,本是想探明其身份,所以他出過一掌后就沒接著出手,可聽到林執事不敬的話語,他神情露出怒色,但轉瞬即逝。
“臨元城的執事我基本認識,我記得沒你這號人吧?現在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冒充斗獸場的人,等我擒下你,好好炮烙一番,到時希望你可以再嘴硬一些。”
說著就準備繼續出手,這時只見從林執事手中射出一道銀色的令牌,在那令牌離那老者只有半丈左右的距離時,那令牌便停住了,那老者看到令牌后臉色一變。
“斗獸場的銀獸令,你是銀獸使。”
銀獸令一個斗獸場最多不超過三枚,每一個擁有的人都是實力極其強大的道基境,被稱為銀獸使,地位只在一方御主之下,在外面一般的元湖境都沒銀獸使的身份高。
“不對,你這上面的花紋和臨元城銀獸令的花紋不同,這令牌肯定是你仿制的。”
這時林執事語氣冰冷的說道:“老匹夫,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出手。”
說完便盤坐著,開始為江宇療傷,那老者看著眼前這小輩有恃無恐的模樣,心中愈發不確定。
他可以在離火國得罪任何勢力,包括離火宗,卻不敢得罪斗獸場,得罪了離火宗,他大不了舍了家族,前往別的國家,憑借他元湖境的實力依舊可以活的很滋潤,離火宗對他只怕也無可奈何。
但面對斗獸場他則十分畏懼,他聽聞斗獸場在很多國家都有著極為龐大的勢力,背后更聳立著一個龐然大物,如果他敢得罪斗獸場,只怕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那老者腦中思慮著,眼睛瞥見那小輩完全沒有想理自己的意愿,心中又是一怒。
但緊接著他面前的令牌極速飛離,瞬間便穿過了那黑墻上的屏障向著遠方疾行而去。
不過數十息的功夫,那令牌便飛了二十余里,接著便停留在一座極為宏偉的建筑面前,這建筑和玄月城斗獸場有些相似,但樣式不同,應該是臨元城的斗獸場。
“羅御主,請出來一見。”只見令牌上面傳來了那老者的聲音,聲音洪亮,且極具穿透力。
不過一息的功夫,一股極為強大的意識從斗獸場發出。
“姜家老祖,這么早便來斗獸場有何事?”
姜家老祖聽到羅御主的回復,也不廢話用包裹令牌的意識說道:“羅御主,臨元城的禁地闖進兩個人,他們其中一人說自己是斗獸場的銀獸使,因此姜某來此確認一番。”
姜家老祖說完,就將意識包裹中的令牌亮給羅御主查看。
“這確實是我們斗獸場的銀獸令,應該屬于玄月斗獸場的林恒。”
“那林恒是長這般嗎?”
話音剛落,那姜家老祖便用自身的意識將林恒的模樣畫了出來。
“這確實是玄月斗獸場的林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