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郭獸使動了,也不知其使了什么身法瞬間便出現在那兩人的前面,一指點出,指拳相碰竟沒有一絲聲響,接著兩股力量便消散開來。
林執事看自己一拳被擋,沉聲道:“郭獸使,你們是什么意思,我們斗獸場的弟子已經手下留情了,難道你以為我玄月斗獸場的弟子可以任由你們這般拿捏。”
“你!”那名斗獸場的執事目光兇狠,林銘是他的外孫,他一直對其報以厚望,沒想到今天不但慘敗,還受了不輕的內傷,現在只覺得熱血往頭上直涌,幾乎要失去理智。
郭獸使深深看了一眼江宇,對那名執事喝道:“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快帶林銘去療傷。”
“可銘兒受了如此重的傷,過幾天他還要參加試煉,這傷勢,他過去怕也只是送死。”聽到郭獸使的呵斥,那執事有些憤怒的說道。
“你先退下吧,我會求御主出手救治的。”說到這里,那執事才不情愿的帶走林銘。
看到林銘被帶走后,郭獸使深吸一口氣,揚聲道:“切磋點到為止,不要逞強斗狠。”
但他也看出來,剛才江宇的確手下留情了,否則那一劍斬到林銘的心臟或者是脖頸,那林銘只怕會當場喪命。
只不過這小子確實讓他們斗獸場的試煉弟子受傷太重,不過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否則會給人眾人留下不公正的印象,有損威名。
看著這處理方式,林執事眼中有些怒意,但在別人的地盤他也沒什么法子,于是便起身告辭,那郭獸使也沒強留,說了幾句客套話后,林執事便帶著江宇離開了。
來到城外,林執事用秘術召回那只青鳥,便乘騎這青鳥向著玄月城進發,這次他放出真氣幫江宇抵擋大風,讓其安心療傷。
不覺中又過了一天。
此時在玄月斗獸場的訓練場中,已經有三十多人在那里等待,其中有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剩余的都是十幾、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那中年男子和老者靜靜的站在那里,而他們身后的年輕人卻有些不耐煩了,他們卯時就來了,現在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但前面的兩個執事依舊沒什么動靜,那兩位執事似乎在等人,只不過不過他們也不敢問。
正在這時從訓練場的上空傳來了極為強烈的破空聲,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一只青色巨鳥停在訓練場上,接著兩道人影躍下。
正是疾馳回來的林執事和江宇,此時江宇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貌,他臉上的人皮面具在路上就已經被林執事取走了。
林執事讓那個中年男子和老者先別走,他有要事去稟告御主,接著幾息間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而江宇看到訓練場中還站著三十多人,心想這應該就是章御主曾和他說的,這次玄月斗獸場去參加試煉的弟子。
但江宇從來沒見過他們,這群人應該是被安排在另一個地方修煉。
江宇看了一下,發覺這些人中最弱的有先天五重的境界,最強者應該是那兩個先天九重,但年齡有些大了,大概有二十二三歲。
江宇想了想,能參加試煉的人年齡不能超過二十五歲,這群人在這年紀有這樣的境界算是很強了。
畢竟像他堂哥那般二十歲就突破道基境的天才極少,他曾被離火宗稱為千年難遇的奇才。
至于那中年男子和老者應該是領隊人,江宇對他們兩個倒有些印象,好像是這斗獸場的大執事。
江宇雖說晚來了兩個時辰,但那兩個大執事也不在意,他們知道江宇的重要性,御主可是囑咐過,一定要保護江宇,就算別的試煉者全死了,這江宇也不能死,要讓他安全的進入試煉之地。
那兩個大執事不在意,可是下面的人卻有些不滿,他們沒想到在這里等了兩個時辰,就是為了等一個試煉者。
不過他們看兩位大執事沒說什么,也不好抱怨,只是其中一些人對江宇有了仇視感,江宇隱約中也有所感應,但他倒不怎么在意,只是靜靜地盤坐在一旁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