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角翼獸飛到離城墻大約數里的地方時,這時江宇看到范大執事一躍而起,離開了角翼獸,向著城墻的方向飛去,而角翼獸則在空中不斷的盤旋著。
大約過來一頓飯的功夫,范大執事回來了,讓角翼獸繞著城墻飛行了一小會,接著從其中一段城墻上飛了過去。
江宇往下一看,只見下面的基本沒什么房屋和人,這應該是留給斗獸場妖獸進入的專用通道。
角翼獸又飛行了數十里,一座比玄月斗獸場還要龐大數倍的建筑便出現在江宇的眼中。
范大執事讓角翼獸慢慢的下降到一個平臺上,接著便有人出來迎接,范大執事和云大執事開始和那些迎接的人說話,在寒暄了幾句后,那些迎接的人開始為江宇等人安排住所。
和江宇同行的試煉弟子都是兩三人一個房間,不過江宇倒是被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這頓時引起同行人的一陣議論,但江宇懶得理會,進入房間后便開始了修煉。
在江宇到來的一個多時辰后,臨元斗獸場的人也來了。
天色漸暗,此時一個房間內,坐著七八個人,只見和江宇戰斗過的林銘和張鴻赫然在列,張鴻已經看不出什么受傷的跡象,倒是林銘依舊臉色蒼白,看起來所受的傷還沒好完全。
此時坐在首位的馬相元說道:“郭大執事的意思是讓我們不要和玄月斗獸場交手,林銘我知道你想報仇,但……”
馬相元的話未說完,只聽坐在他對面的林銘發出了一聲冷笑。
“我爺爺從御主那里得到了一點消息,聽說這次有不少斗獸場要對玄月斗獸場動手,進入試煉之地后,我們只需要對付宇一人即可,這不是我的意思,是爺爺的意思,畢竟這宇的實力極強,早點除掉,之后的試煉中也能少一個強力的對手。”
那六七個人聽到林銘說得,頓時都沉默了,林銘的爺爺是這次隨行的大執事之一,他們也不好隨意反駁。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都同意了,你們幾人隨我去玄月斗獸場住所,我要看看那小子有沒有參加這次試煉。”
片刻后,玄月斗獸場所在的住所,林銘帶著臨元斗獸場的幾人來到了這里。
范大執事和云大執事在他們到來時,已經出現了,畢竟這兩個斗獸場不相熟,怎么突然來七八個人到自家的地盤上,不過在他們出面詢問前,被臨元斗獸場林銘的爺爺攔住。
“我們臨元斗獸場無意與玄月斗獸場發生瓜葛,只是下面的這些小輩認識你們斗獸場的一位試煉弟子,現在想熟絡熟絡。”
那范、云倆大執事看著這幾個人的架勢,絲毫不像是過來熟絡的,反而像是來尋仇的,但想到這里禁止內斗,動手的一方會受到極為嚴厲的處罰,因此他們也就沒有干預的意思。
“宇,你在這里嗎?”林銘的聲音不大,但穿透力很強,輕易地傳進了眾人的房間。
玄月斗獸場的人聽到動靜,紛紛從房間內出來,此時那林銘掃視一番,發現并沒有宇的身影,心中有些失望。
“在下臨元斗獸場林銘,請問你們玄月斗獸場此次試煉的領隊人是誰?”只聽站在前方的林銘開口問道。
“臨元斗獸場的人,來我們玄月斗獸場的駐地干嘛?”
“是過來我們這邊鬧事的嗎?就憑這幾人。”
“天火斗獸場內不是禁止內斗嗎?”
……
正在玄月斗獸場的試煉弟子議論紛紛時,只見一個臉上有疤的男子從眾人中走出。
“在下何淳,不知你們來此有何貴干?”
那林銘看這何淳所散發的氣息絲毫不在馬相元之下,心想這人應該便是玄月斗獸場的領隊人。
只聽林銘不緩不慢的說道:“我們來此,是為了一個人,不知玄月斗獸場的宇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