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真仙抵達之后,三人就地放出了行在,藏菁卻是跟著頤玦,毫不見外地進了莊園。
第二天一大早,濁酒真仙再次上門,請馮君推演,順便就問起他,昨晚來的是什么人。
“這位是頤玦長老,這位是藏菁長老,”馮君將身邊二人介紹一下,然后回答,“其他三位前輩分別是金烏門清鍠長老、玄黃門晨曦真仙和太虛門興宇真仙。”
看到對方的臉色不太好,他又說一句,“幾位前輩知道我最近晉階,過來照看一二……實在有點受之有愧。”
你這叫受之有愧嗎?濁酒真仙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一下,這這是赤裸裸地展示肌肉啊。
不過他就算心里不滿,單從效果上說,馮君的目的是達到了。
濁酒真仙知道馮君跟七門十八道交好,但是具體交好到什么程度,他還真不是特別確定,現在他終于明白了,此人晉個階,都有金烏、玄水和靈植道的長老前來護法。
玄黃們和太虛門,也派出了真仙。
知道的人明白,你是要晉階金丹中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要凝嬰呢為凝嬰而護法的陣仗,了不得也就是這樣了吧?
然而他心里再腹誹,也不得不承認,馮君真不是衛家能隨便招惹的,自己此前的態度,還是有點莽撞了。
總算是雙方終究沒有撕破臉,所以濁酒真仙見過兩位長老之后,又抬手向馮君一拱,“不知現在是否可以開始推演了?”
“拿出來吧,”頤玦比馮君還要著急一些,她對植物的鉆研,才是真正的熱愛,“衛家的元嬰栗梨樹,我早就知道大名了,曾托人傳話求見,也未得如愿,今天終于如愿以償。”
濁酒真仙聞言,勉力擠出個笑容,“這不是我衛家的意思,是靈木道鐵骨長老傳話,要我們不得展示給靈植道看,實在不好駁了他面子……頤玦長老若是再請托一次,就好辦了。”
他的話是不是可信,這就難說了,反正把鍋推到死人身上總是沒錯。
“再請托一次?”頤玦看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你衛家要面子,我不要面子的嗎?”
到了她這種境界,托人辦事被頂一次,絕對不會有第二次,所以對方的話根本是扯淡。
但是她也沒興趣苛責濁酒真仙,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那一截栗梨樹枝上,感受了一陣,又拿出簽籌來推演。
她推演了一個小時之后,額頭開始冒汗,又過了十分鐘,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不推演了,”她收手抬起頭來,看向馮君,“你推演的病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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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