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陳九光棍起來也絕對不含糊,“也許是……身體素質好?”
“不要心存僥幸了,”軍方直接正告他,“手臺交出來吧,聯系誰了,怎么聯系的……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陳九終于明白消息是怎么走漏的了,不過他的性子是真的剛,“沒什么可想的,沒準是誤碰吧,要不……給我上刑吧?”
就他這身體,別說上刑了,出了修復艙都不可能活下來,軍方氣得牙根兒都是癢的,“戰爭期間涉嫌勾結聯邦敵人,可以判死刑的,你確定一定要抵抗嗎?”
“想殺就殺吧,”陳九有恃無恐地回答,“殺了我,正好你們也不用強迫我找能量石了。”
幾名軍官怔住了,交換一個眼神,另一名看起來比較和藹的軍官出聲了,“你使用軍方的手臺,是在聯系購買能量石嗎?”
事實上,軍方有不少人都知道,神秘勢力最開始跟何潤先聯系,使用的就是軍方手臺。
“也許是,也許不是,”陳九還是那個樣子,看起來半死不活,但卻偏偏有恃無恐,“反正你們把動靜搞得這么大,能量石買不來的話,不能怪我。”
“陳先生,有話好說,”和藹的軍官頓時表態了,雖然軍部要求,一定要查出那一股神秘勢力,但是對于最前線的軍人來說,沒有什么比守住陣地更重要。
其實真要論玩忽職守的話,左京軍部更嚴重一點,畢竟那里才是最早接觸到神秘勢力的單位,可人家不但沒有揪出對手,還笑瞇瞇地收下了不少的能量石。
既然左京能這么做,為什么下京不能這么做呢?反正我們不是第一家這么做的。
所以這位笑瞇瞇地表示,“如果是你在幫忙聯系能量石,那就是我們誤會你了,不知道你聯系的是哪一家?”
“還能有哪一家?”陳九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怪異,“下京下雨了,你們不知道嗎?”
話說到這個程度,有些內容就實在無法回避了,于是軍方又問,“你怎么聯系上它的?”
陳九苦笑一聲,“是人家主動聯系的……我何德何能,能聯系人家?”
這個回答符合大家對神秘勢力的認知,不過誰都不會甘心就這么放手,“約好了下一次的聯系時間了嗎?我們希望能夠旁聽。”
另一名軍官也補充一句,“旁聽的事情,是有先例的……你應該也清楚。”
書友們之前用的小書亭。
“那也不是眼下這個架勢吧?”陳九不滿意地發問,“你們荷槍實彈地包圍我這個傷者,還是生命垂危的這種,如果引起了人家的誤會,導致能量石送不來的話,不能怪我。”
“這只是為了防止意外,也是為了保護你,”最后這名軍官回答,臉上沒有任何的慚愧,好像正在陳述事實一般,“調查清楚危險程度之后,我們自然會采取相應的措施。”
“呵呵,”陳九不以為意地笑一笑,哪怕他凹凸不平的臉上,做出“不以為意”這個表情很難,“我覺得以你的臉皮,不應該混軍隊,應該混社會的。”
“軍人只管勝利,跟臉皮無關,”這位還真不在意,“你跟對方談的結果,是多少能量石……又打算怎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