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女聽得就笑,可是那女記者本來要走了,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她的臉一沉,“我也是女性,也進了軍營了,你這是……打算問斬我嗎?”
“好吧,我錯了,”馮君很敷衍地舉起了雙手,他實在不想跟這些人較真,說到底,別看你身份再高能量再大,還是要在規則內混的可憐人。
“可憐人”這個詞沒有任何貶義,無非是身不由己。
包括馮君在內,他也認為自己是“可憐人”,哪怕在天琴位面,他已經是分神期之下沒人敢招惹的存在了,但是能擺脫“公交車”的屬性嗎?身為工具人,他不可憐誰可憐?
反正人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己,他無所謂地笑一笑,“我說錯了,你快把林組長帶走吧。”
“林組長,我就給你留下了,”韓姐轉身離開,“我把門給你們帶上……記得把監控關了。”
看到門被帶上了,馮君一抬手,一股無形的力道又將門撥開了,“多事。”
林美女看他一眼,站起身來走上前,重新將房門關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都不怕,你怕個什么?”
“做了當然不怕,”馮君也不著急開門,反正她總有離開門口的時候,他只是淡淡地表示,“可是我沒做……知道你饞我的身子,所以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林美女的手擰了兩下,反鎖了房門,才笑著走向馮君,“這種事,女人總是吃虧的。”
“扯吧,這都什么年代了,”馮君不以為然地一擺手,反鎖的房門又被打開了,“如了你的意的話,我才是真正吃虧的人。”
林美女無奈地看一眼房門,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馮君也沒有管那房門,斜靠在沙發上,放出一箱啤酒來,打開一瓶慢慢地喝著。
他是比較注重隱私的,但是這些日子,他一個人實在有點憋悶,反正這里是貴賓區,一般人不會亂闖,他也不擔心別人會跑到這里來,忽悠他表演節目。
然而下一刻,他的眉頭一皺,卻是林美女拖著行李箱包,出現在了他的門口。
馮君這時候關門,有點來不及,他的神念外放,直接將人擋在房門外,“你什么意思?”
林美女也吃了一驚,她感覺自己好像直接撞到了透明的橡膠上,明明是房門大開,她偏偏是走不進去,而且那透明橡膠,還帶有一些反彈的力道。
猝不及防之下,她覺得鼻子有點發酸,差點流下了眼淚,“你這是做了什么?”
“別管我做了什么,”馮君的眉頭一皺,略帶一點惱怒地發問,“你要干什么?”
“搬過來跟你住,”林美女毫不猶豫地回答,“我的房間太小了,韓姐還有點神經衰弱,還是你這兒好,床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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