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是,畢業之后的這兩年,他整天忙著為生存奔波,為了賺錢結婚,每天累得跟只狗似的,根本沒有時間去鍛煉。
習慣了大運動量鍛煉的人,一旦停止鍛煉,贅肉會飛速增加,這是自然規律。
可是他終究是有這個底子,兩年時間,還不足以徹底毀掉他打下的基礎。
而且到了鴻捷之后,雖然職位比較憋屈,但他也有了一些空閑時間來鍛煉,器材又就手,他正在逐漸地恢復昔日的狀態。
劉樹明一把薅住了他的領子,使勁拽了一下,發現拽不動,就待抬手一拳打過去。
然而,看到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他愣了一愣,才呲牙一笑,惡狠狠地發話,“你敢罵我?王海峰也不能怪我揍你!”
話是說得比較狠,但是無法掩飾他的心虛。
馮君翻一下眼皮,冷冷地發話,“松手!”
劉樹明下意識地松開了手,他就是這么一個欺軟怕硬的家伙,令人齒冷。
看到對方擦身而過,若無其事地向衛生間出口走去,劉教練忍不住吐口唾沫,“呸,敢罵我吃屎……小子,咱們走著瞧!”
馮君停下腳步,回頭看一眼,面無表情地發話,“我是說,我餓了……要去吃飯。”
說完之后,他不再看對方臉色,自顧自走了出去。
劉樹明愣了一愣,才冷哼一聲,走進隔斷,重重地摔上了廁所門,“只會玩嘴皮子的混蛋!”
馮君哪里想得到,自己竟然收獲了這么一個印象?事實上,在對十塊地握草了之后,他又陷入了那種異常饑餓的狀態。
鴻捷會所里有個小食堂,中午是有員工餐的,不過馮君猶豫一下,還是去了那個蒼蠅館子加餐,他直覺地感到,自己今天的飯量,依舊不會小。
果不其然,他再次吃掉了三大碗炒面,兩盤素菜和五個雞腿,至于說夫妻肺片,他沒有再點這道菜三十五塊,能買四個半雞腿了。
雖然奇遇已經在手,但是沒找到變現手段之前,他覺得不能放縱自己。
大不了多喝幾碗面湯溜縫,有啥呢?
結賬的時候,飯店老板依舊用古怪的眼光看著他。
馮君有點受不了啦,“我說老板,你是開飯店的,還怕大肚漢?”
老板皺一皺眉,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你沒發現,自己身上有股子怪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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