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即將開口之際,身后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冷冷地響起,“發生什么事了?”
大家扭頭一看,頓時愕然,原來竟然是公司總經理駕到。
今天的紅姐,換了一件白色小領的短袖上衣,淺灰色的鉛筆裙。
這一套裝束,別的女人穿在身上,是標準的都市白骨精,但是穿在她身上,竟然穿出了不盡的威壓,和咄咄逼人的氣勢。
女人不穿絲襪,似乎就少了很多掩飾和偽裝,盡顯當家人的風范。
郭大堂也才發現領導駕到,忙不迭地解釋,“紅姐,我正在狠抓典型,沒看到您過來……公司現在的風氣不好,小家伙們都吊兒郎當的,必須狠狠煞一下這歪風邪氣。”
“唔,”紅姐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郭躍玲卻是知道,自己必須給老總一個交待,于是一指馮君,“這個小家伙就是典型之一,不團結同事,昨天曠工,今天遲到……”
頓了一頓之后,她又想到一些別的事兒,“有些會員比較賞識他,他卻不識抬舉。”
“哦?”紅姐上下打量馮君兩眼,腦子里有點印象了,“客人賞識”意味著什么,她心里相當地清楚,會所里也確實有那么幾個另類,“這是那個研究生,對吧?”
馮君的嘴角抽動一下:是雙學位,不是研究生!
“是,”郭躍玲點點頭,“他叫馮君,一直不怎么合群。”
“唔,”紅姐又點點頭,然后眼睛猛地一亮,“馮君……你就是‘落花時節’?”
“咳咳,”馮君尷尬地咳嗽兩聲,這種時間段,紅姐你當著員工說游戲,真的好嗎?
“沒錯,他的QQ名就是落花時節,”趙紅旗叫了起來,“說什么是落花時節又逢君……騷包得很。”
紅姐很無語地看他一眼,“社會你紅姐”這名字也很騷包,你咬我不成?
其實她此刻過來,并不是偶然的心血來潮,而是有原因的。
搞清楚現場的情況之后,紅姐冷冷地掃一眼劉樹明,“這次就算了,下一次你敢再騷擾會所的顧客,不要怪我不客氣。”
劉樹明被這一眼看得毛骨悚然,想也不想就連連點頭,“紅……紅姐,我知道錯了。”
沒有誰敢無視紅姐的警告,會所從開業到現在,不是沒有遇到過麻煩,但是緊接著,那些麻煩制造者,都會遇到更大的麻煩。
這些傳言是否屬實,鴻捷的職員們再清楚不過了。
劉樹明覺得自己的腿肚子都開始痙攣了。
紅姐又看一眼馮君,微微頷首,“你……嗯,牧草種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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